他觉得自己在颠离大道之下，根本就撑不过一招。
周宏言道：“大道之力很难断定孰强孰弱，可有一点是恒定的，彼此拥有大道之力的人才能够真正意义上的交手。否则，大道之力必将碾压一切对手。不过，这些大道之力之中，唯有一种处于顶端，那就是毁灭大道。传闻此大道之力一出，便是毁灭天下的大威势，极其恐怖。”
闻言，方乾心神一凛，想到了自己方家的那个铁片，那是一个沾染了一丝毁灭大道气息的碎片。
或许，这就是当年为什么家主会认为那么一块碎片就足以让自己进入周天星门的原因。
就是毁灭大道之力位于巅峰！
周宏继续道：“我们生而为人，一切因心而在，从心开始，心就是唯一。所以大道之力的威力能够发挥到什么样的程度，不是取决于大道之力的本身，而是取决于拥有者。即便同样拥有生之大道的两个人，或许会因为自身心性的原因而展现出不同的能力。”
方乾看向周宏，“掌门，那您是什么大道？”
周宏轻舒一口气，“撼天大道。”
方乾讶然，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那面盾牌就是沾染了撼天大道的气息，想来这东西竟然是周宏制造的。
周宏轻笑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觉得拥有了大道之力就可以制造出数之不清的道器是吧？其实不然。道器的用料本来就比世俗的宝器要高的多，而且能够达到什么程度，也都是看自身的材料。就算你拥有成堆的炼器材料，也未必就可以搞出极品道器。”
方乾恍然，很快也释然了。
如果真有那么简单，那么这天下应该到处都是极品道器。
毕竟一帝十八皇，绝对都是拥有大道之力的巅峰强者。
方乾转口道：“除了毁灭大道，还有那一种大道之力最为麻烦？”
他用的是麻烦，而非是最强。
蔡太仙言道：“规则大道。”
方乾不解，“规则大道？”
蔡太仙颔首道：“规则大道是最趋近于天道的力量，目前只怀疑天御大帝拥有规则大道。这是一种极其麻烦的大道之力，一个可以在战圈内制造特殊规则的可怕大道，并且永远占据主导地位。在规则大道中，你所能够想到的，它都能够实现，不管这件事情有多么不可逆。”
“而据说，规则大道在一定的时间内只能够建立三种规则。”
对于这种大道之力，纵是这两位强者也没有见过。
方乾还是不解，“比如呢？”
蔡太仙言道：“比如，伤我就是伤你，普通的一句话却可以成为规则。你一剑刺穿对方，实则受伤的是你自己，而他自己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又比如，在我可视的范围内，一切大道之力都无法使用。那么就很遗憾，真的用不了。”
方乾面皮一抖，“这就有些……作弊性质了吧。”
蔡太仙言道：“所以，你必须提前搞清楚他会建立哪三种规则，只要吃透了规则，他也拿你没有办法，因为规则往往是针对彼此双方的。一旦他自身违背了规则，那么他也会受伤。就如第一个例子，伤我就是伤你，如果他伤了你，代价也是一样的，所以如何建立规则，就需要认真琢磨了。”
方乾默默点头，他明白这两位强者是在给自己普及大道之力的基本常识，让他心底有个大概的轮廓。
蔡太仙继续道：“而玄牝宝珠所具备的能力，就是能够助你打开玄窍，让你寻找隐藏在自己心底，最渴望的大道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