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讶然:“发生什么事了?”
谢宇满脸沧桑的喟叹:“诚哥死了。”
“诚哥是谁?”
“你不认识诚哥这很正常,因为你不是风月场上的人。诚哥姓伊,是个花丛老手,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在圈内很有名,大家都尊称他一声‘诚哥’。然而他死了,给了我一个警示——应该培养一个健康的爱好!”
“健康的爱好?”卫然道,“你不是有品茶的雅趣吗?”
“哪能从早到晚喝茶?恰好我自己办了个象棋社,顺便学学下棋咯。”
卫然点头:“下棋是好事,锻炼思维。然而诚哥到底怎么死的?怎的给你如此警示?”
“诚哥……死于后院失火,内闱火并……妇人嫉妒之心不可不防啊!”
“啊,那谢兄你须得注意。”
谢宇犹豫良久,终于咬牙狠心道:“我决定了,再也不纳妾了,此生只得十八房妻妾罢了!”
卫然怔了怔,喃喃道:“你这个‘只’字用得好……”
二人正闲聊,忽然一个下人匆匆进来,附耳说了几句,谢宇神色一变,放下棋子对卫然道:“高手来了,我们去看看。”
走到厅堂中,见两个人在堂中弈棋。
左侧那人约四十岁年纪,背着一张大弓,猿臂蜂腰,一看就是身手矫捷之人。右侧那人是个贵公子,与卫然差不多年纪,白净雍容,气质高雅。
两人气度如渊停岳峙,一派高人气象,旁观者不自觉的退后,让出一片空地,不敢太过靠近。
谢宇示意手下奉上香茗,那两位高手也不拒绝,泰然自若的喝了。
“什么来头?”卫然低声问道。
谢宇眯着眼道:“左边那个我认识,乃是北地箭神,姓夏,名妙才。”
卫然吃了一惊,那可是大角色。
“右边那个……没见过,但肯定不是普通人。”
卫然定睛一看,道:“右边那个贵公子我曾见过,但只是旅途中的一面之缘,连认识都算不上。”
谢宇笑呵呵的跟两位高人打着招呼,卫然也凑过去,不看不打紧,一看差点笑出声,这两位高人无论是修为还是气质都是顶尖的,让人心生景仰,唯独这棋艺嘛……
两个臭棋篓子!
难怪只在一楼下棋,原来是水平不济,上不了二楼。
两人都是新手,虽然技艺都不精,但那贵公子颇有天赋,所以下赢了北地箭神。北地箭神嚷着再来一局,贵公子却道围观者太多,提前离去了。
余下北地箭神一肚子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