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一起出去的伙伴回来一说,周炳南的父母顿时不干了。
家里这个媳妇很好,还给他们周家生了孩子。农村人本分,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老两口亲自去城里找儿子,要个说法。
结果周炳南面对自己亲生爹娘,压根就不认,说自己是孤儿,早就父母双亡了。
这一下可把老两口气坏了。
老头子直接气到了医院,周炳南连看都没去医院看过一眼,还是村里人凑钱送到了医院。
老头子成了半身不遂,没几年就去世了。剩下周家老太太、儿媳妇和一个小孙子。
两家从此不相往来,老家这些亲戚,也都不再认周炳南。
“原来他们家人,从根上就是这种人。”小胖冷笑道。
周庆有些好奇,不过没来得及询问呢,他妻子领着儿子出来了。
“安安醒了。来安安,叫叔叔。”
周庆的儿子安安,今年才十岁。模样白净的一个小男孩,看着还挺乖巧的。
周庆看儿子这样,颇有些惊喜。
因为以前每次的犯病,孩子都要闹腾很久很久,就算最后因为疲累昏过去了,也要睡上很久才能苏醒,且孩子十分疲累。
没想到这里,这位年纪轻轻的苏先生拿着一张符纸在孩子脑门上按了一下,就全都解决了?
“苏先生,我儿子这是彻底好了么?”周庆心头火热。
“没有。”苏澈给孩子把脉。
这不是治病的号脉,而是号阴脉。
号阴脉,就是检查一个人身上有没有什么附体、夺舍之类的。
这种事情以前倒是常有发生,不过近几十年来动物不许成精了,而且类似周庆说的那种荒山野岭也少了。
钢筋水泥的城市里,哪有这么多精怪。
所以号阴脉这一招,逐渐失传,别说使用,就是认识的人都不多了。
号了一会儿,苏澈收回手,脸上露出了疑惑。
“怎么了苏先生?”周庆夫妻这心,跟着苏澈的表情,都提到了嗓子眼去了。
“没事,需要准备一些东西。”苏澈要了纸和笔,将需要的东西都写上。“要尽快准备,如果有什么是找不到的,提前和我说。”
苏澈摸摸安安的小脸,站起身。
“苏先生!”周庆欲言又止,“那张符,您能不能卖给我?”
“哦,好说。二十万。”小胖在一旁说道。
苏澈抬手拦住了对方,“下次对方再来,你直接给我打电话。”
从周家离开,小胖好奇道,“老大,现在治不了么?”
“他们家孩子这事情,还有点麻烦,附体那个道行还挺深的,我要和对方沟通一下。”
小胖都傻了,“和……谁沟通?”
苏澈微微一笑,“小胖你知道五仙么?”
“知道一些,狐黄白柳灰,对吧。跑到小安安身上的,是不是就是其中之一。”
“没错,不过我刚才来不及制住他,被他给跑掉了。只能等下次,希望周家能找齐东西。对了,刚才有电话?”
苏澈刚才忙着号脉,随手将手机交给了小胖。
“哦,是。”小胖立马坐直,“刚才薇薇姐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