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声恐惧症?”
第二天早上八点三十分,正在吃早餐的奥特马尔-希斯菲尔德一边浏览手里的《维也纳日报》,一边开口问:“布兰登,你可听说过嘘声恐惧症这种怪病?”
布兰登把含在嘴里的热牛奶吞进肚子里,摇了摇头:“教练,尽管我对医学一窍不通,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嘘声恐惧症这种怪病。”
奥特马尔-希斯菲尔德听后点了点头:“斯考特医生怎么说?”
布兰登答道:“斯考特医生说,他暂时还没有找到郑晓光的病的病因。他建议咱们今天返回慕尼黑之后,组织心理学方面的专家,对郑晓光进行一次会诊。”
会诊?有这么严重吗?
奥特马尔-希斯菲尔德叹了一口气:“好吧,既然斯考特医生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咱们必须满足他。毕竟,心理方面的疾病非常玄妙。
“对了,郑晓光呢,他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非常好。”布兰登答道,“自昨天晚上,他接受了斯考特医生一个小时的心理辅导之后,已无大碍。”
这倒是个不错的消息。
“既然如此。”
奥特马尔-希斯菲尔德叮嘱道:“吃过早饭之后,你抓紧时间和机场调度联系一下,咱们用最快的速度返回慕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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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慕尼黑大学附属医院。
心理咨询室主任、心理学教授约翰尼接到自己的学弟斯考特打来的电话后,呵斥道:“斯考特,你疯了吗,这个世界怎么可能会有嘘声恐惧症这样的怪病。”
“学长。”
吃过早饭后的斯考特一边离开餐厅,一边解释道:“嘘声恐惧症并不是我提出来的,而是华夏的一位网友提出来的。
“我不知道咱们生活的这个世界,究竟有没有嘘声恐惧症这样的怪病,可我的病人,他的确在比赛中,因为受到主场球迷嘘声的困扰,在一场比赛中竟然出现了十七次失误。”
“斯考特,你是医生,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
约翰尼还是无法相信斯考特传达给他的信息:“你的这位病人,他叫什么名字?”
斯考特答道:“学长,他叫郑晓光。”
“郑晓光?”约翰尼呢喃道,“就是那个被德甲联赛终身禁赛的十五岁少年,郑晓光?”
“是的,学长。”
斯考特“嗯”了一声:“以往郑晓光参加客场比赛,一般情况下,主场球迷是在郑晓光进球之后,才会送给他山呼海啸般的嘘声。
“可昨天的那场比赛,只要郑晓光接触皮球,主场一万八千球迷,就会不约而同地把自己的嘘声送给郑晓光。
“我猜测,郑晓光不是不能听球迷们送给他的嘘声,他是不能连续听球迷们送给他的嘘声。”
听到这句话,约翰尼沉默片刻,而后建议道:“斯考特,既然你判断郑晓光有可能是不能连续听球迷们送给他的嘘声,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找到郑晓光得这种怪病的病因。”
闻听此言,斯考特欣喜道:“学长,什么办法?”
“情景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