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让陆氏做公益项目了。
连最基本的门票钱都收不回来,股东的意见会很大。
盈利的项目减少,后期博物馆的维护资金,只有可能出现支不入敷的结果。
男人提出这样的要求,也没指望她马上答应,“根据我们得到的消息,现在顾总不是陆氏的大股东,应该没有这么大的决策权,还是回去开了会商讨出结果,再来谈吧。”
说着,他就很不给面子的起身,“今天就到这里,我还有会,先走了。”
男人起身就走,根本不管他人阻拦。
饭局留下另外两人,与中间人。
顾夏也不好走人,只能硬着头皮坐下来,直到这顿饭吃到尾声,她也很不舒服,便以上洗手间的理由,出去外面透口气。
她走到外面,上了车,深吸口气才缓下想吐的冲动。
她坐在驾驶位,想着刚才那些人的嘴脸,心里不舒服。
不过是在外面听见一点风声,知道她已经不是陆氏最大的股东,就开始各种找麻烦。
谈了半天,拍不了板。
她实在不想再回去了,本来淋了雨之后,头就疼,这会儿喝了几杯酒,胃里也火辣辣的,全身都感觉不舒服。
顾夏给乔蕊发了信息,让她买单后,把那些人安排回去,并叮嘱她自己要注意安全。
顾夏叮嘱后,自己则启动了车子。
她开上路,一直往一个方向开,直到停车,才惊讶的发现,自己迷迷糊糊的竟然来到了慕时的住处。
她为什么会来这里?
她难道不是该回家吗?
难道是觉得,慕时有些神似陆靳北?
顾夏怔着,没有下车,而是坐在车里。
兴许是酒劲上来了,让她觉得越大头晕,趴在方向盘便觉得意识模糊起来。
封闭的车内空间里,顾夏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十几分钟后,她感觉有人好像拍了拍车门。
她抬了抬厚重的眼皮,浑身无力的看向窗外,似乎看见陆靳北着急的拍打车窗,对她说什么。
她的心跳的很快,眼眶一红,心里的酸意全冒了出来,可她根本没有力气,也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她甚至想抓住他,都没有力气。
她觉得喘气都很难。
慕时见她毫无反应,不知道她是否出现缺氧症状,他也不知道她在这里待了多久。
情急之下,他拿起一旁地上的石头,用力砸向车窗!
车窗像一张网,碎成七零八落。
顾夏吓得一怔,看见他用力砸车窗,随后直接伸手进来,把车门开了。
慕时的拳头落下一些玻璃渣,可他好似没感觉痛意,开了车门,忙将她从里面抱出来。
顾夏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别丢下我。”
“靳北…”
慕时一怔,低头看她,顾夏已没了意识,手也垂了下去。
他眸色复杂,迅速将她抱着进了屋内。
她在发烧!
可她浑身酒气,退烧药根本不能给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