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
“我不敢了。”
慕晚茶恶狠狠的道,“没吃饭吗?大声点儿。”
薄暮沉看着她,蓦然拔高了声音,却蓦然变了音调,“太太,轻点儿,我受不住。”
“要断了。”
“原来你喜欢这样的。”
“太太,别怜惜我,路子怎么野怎么来。”
慕晚茶,“……”
她震惊的看着面上波澜不惊的往外蹦瞎话的男人,被他的话震的哑口无言。
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几乎是尖叫着出声,“闭嘴!闭嘴,你瞎说什么?”
男人神色颇为无辜,“不是你让我叫的?”
他轻轻叹气,“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果然女人的心思没法猜。”
慕晚茶一张漂亮的脸蛋上净是恼羞成怒,“我让你这么叫的吗?你这是挨打后该叫的吗?”
薄暮沉看着她,眸底更加无辜了,“这怎么就不是挨打之后了?床上挨打不算吗?”
慕晚茶居然被他理直气壮的模样震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有些麻木的听着门缝外传来的窃笑声,“算了算了,戒指给我戴上。”
那么一个瞬间她突然就想,看来她还是得给他做媳妇儿,不然以后这个没脸没皮的货娶不上媳妇儿或者同样娶一个没脸没皮的媳妇儿,她的听絮该怎么办呢?
于是她特别大方的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男人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玉白的手指捏着那枚戒指,套上了女人纤细的无名指。
那是一枚独家定做的钻石戒指,极为珍贵的粉钻被打磨成一朵茶花的模样,栩栩如生,那茶花仿佛在她指尖层层绽放。
慕晚茶低眸看着那枚戒指,无意识的指尖摩挲着那粉色的钻石,“看在你勉强算是有诚意的份上,原谅你了。”
这枚粉钻要比之前在拍卖场上那枚邂逅的成色做工都要好很多,九千万只多不少,这诚意可不止能用勉强来衡量了。
慕晚茶临走之时顺手拎起了之前被薄暮沉抽走的那根防身棍,漫不经心的道,“下次再有绯闻传出来,我就敲爆你的脑袋。”
她原想说打爆他的狗头的,想着门外听墙角的人,才忍了下来。
男人薄唇噙笑,低低浅笑着吐出两个字,“不敢。”
拉开办公室的房门,果然看见站在秘书办门口的几个小秘书,一共五个,除了南风,两男两女,分配的很均匀,此时均是一脸暧昧的笑容,“太太慢走。”
慕晚茶看他们一眼,骄矜的从嗓子里溢出一个字,“嗯。”
从这天开始,薄总被薄太太一根棍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的事迹在整个集团口口相传,很快便流传了出去,几乎到了路人皆知的地步。
后来,听闻薄总买下了一座不知名的小岛,岛上的家家户户种满了茶花,被人称为茶花盛开的地方。
婚礼的那天。
参加婚礼的人不多,慕晚茶没什么亲人,至于慕靖庭,早在姜老爷子逝世的时候便断了联系,也只剩简浮笙和朵朵。
薄暮沉那边也只有交好的几人拖家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