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并不清晰,她茫然的看着前方高大的男人,“薄暮沉,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男人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像是没听见一样,轮廓没有掀起丝毫的波澜。
慕晚茶脚上的步子很乱,好像崴了一下,手腕也被捏的很痛,好像随时会被他把骨头捏碎。
客厅里,男人站在明亮的灯光下,修长的手指用力甩了一下,直接将她整个人扔在地毯上。
哪怕格外厚实和柔软的地毯也阻挡不了来自男人的暴力。
慕晚茶只觉得一阵的头晕目眩,手肘重重的磕在茶几上。
尖锐的刺痛传来,疼的她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
好像整个神经都跟着烧了起来。
男人瞳孔骤缩,下意识的想要抬手去拉她,下一秒,果断的放弃了这个想法。
这个女人,就是欠收拾。
慕晚茶抬起手用力的揉着手肘的位置,有那么几秒钟,疼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安静的客厅里只剩下女人不断的抽气声。
等手肘上的疼痛缓解了些,慕晚茶才抬着脸蛋冷声道,“薄暮沉,你到底要干什么?”
男人双手插在西裤的口袋,笔直的西裤和没有任何褶皱的衬衫让他看上去冷清又冷情。
他稍稍垂着眼眸,看向她的视线里是毫不掩饰的阴沉,“慕晚茶,长本事了是么,三番两次出去喝酒,谁惯的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