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楚凡的问题，系统的回答速度还是挺快的。
“叮，无天气运不足，所以中奖率大幅度降低。”
“不可能吧？”
听到系统的声音，楚凡不由得一愣：
“这厮可是差点儿统一了三界的，他的气运会不足？”
说话的时候楚凡一脸的难以置信。
“佛教原本的气运已经开始衰减，在无天占据佛教和天庭之后，他利用气运提升自己的修为又消耗了大量的气运。”
察觉到了楚凡的疑惑，系统这次倒是没有玩什么幺蛾子，反而认真的解释道：
“在天庭回归到玉帝的手中之后，无天的气运再次降低，从现在开始，如果不发生意外，接下来的几百年里他都不会有好运气。”
听到系统的话，楚凡一脸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然后再次看向无天。
不过这次楚凡的眼神中却满满的都是好奇，毕竟这可是经过系统官方认定的非酋啊，和无天比起来，楚凡估计任何人都是欧皇。
而此时的无天正忙着抽卡，根本没有注意到楚凡看向自己的眼神。
接下来的三分钟时间里，无天同志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让楚凡再次加深了‘氪不改命的道理’。
足足九十七张卡牌，其中有七十二张空白卡，剩下的全都是假牙、指甲盖之类的神奇物品。
当只剩下最后一张卡牌的时候，无天的眼睛已经变得湿润了：
“店长，你认真的告诉我，是不是我不配中奖？”
说话的时候无天的声音都在颤抖，他倒是没有怀疑楚凡搞鬼，毕竟以楚凡的身份和实力，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
听到无天的话后，楚凡也是嘴角一抽。
简单的思考了一下之后，楚凡最后还是决定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
当楚凡将之前系统给出的解释说出来之后，他清晰的看到无天的脸色已经变得和煤炭没有什么区别了。
“这么说，几百年之内，我的运气都会很差？”
说话的时候无天的声音很低沉，仔细听的话还会发现一股淡淡的委屈。
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运气差他们并不会在意，但是，真正的强者却是了解运气的强大作用的。
举一个例子，同样两个人被一块石头绊倒。
运气好的人可能在摔倒的时候就捡到宝物，而运气差的人，在他脑袋着地的地方可能还有一根钉子…
“咳咳，节哀顺变。”
看了一眼无天，楚凡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无天？”
而就在这时，另外一个声音突然响起：
“没想到你居然也在这里？”
听到这个声音，楚凡和无天都是不由得一愣，扭头看去，正好看到玉帝一脸意气风发的走了进来。
“怎么，难道楚店长的店铺只有你能来不成？”
知道了自己几百年之内运气都不会好之后，无天就已经想到了另外一个让自己悲伤的事情。
在气运没有恢复之前，他可能无法突破成为圣人了。
虽然无天对自己很有自信，但是在这一点上他却丝毫不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