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的话刚一出口，程咬金就是一愣：
“没死，那是不是残了，被废了，店长您就直说吧，老程我还接受的了。”
“老头子，你就不能盼着点我的好吗？”
就在程咬金向着楚凡问话的时候，一个不满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听到这个声音，程咬金不由得一愣，接着连忙扭头看去：
“臭小子，你没事儿？”
看着一脸不满的向着自己走来的程处亮，老程难以置信的询问道。
听到老程的话，程处亮嘴角抽搐：
“你真的是我爹？该不会是那个妖怪变得吧？”
要是平时，程处亮敢这样和老程说话的话估计早就被吊在空中教育了。
但是此时，刚刚经历过‘丧子之痛’的程咬金还是很克制的，听到程处亮的话后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才解释道：
“刚才店长让我节哀顺变，所以我才……”
说到一半，老程就一脸幽怨的看向楚凡：
“店长，这臭小子既然没事儿，你为什么要让我节哀顺变？”
在老程的眼中，自己刚才可算是丢了大人了，要知道自己可是大唐的顶级战将，刚才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差点儿掉下眼泪。
听到老程的话，楚凡嘴角扬起：
“我是想告诉你，海族的踪迹不是程处亮发现的。”
说话的时候楚凡脸色古怪的看着程咬金：
“我这不是怕你丢人，所以才让你有个准备的嘛。”
楚凡的话出口，程咬金的脸色更黑了，神特么有个准备，你难道没有发现在你的操作下，我更丢人了吗？
虽然心中有着一万句MMP想要脱口而出，但是看着楚凡眼神中闪烁着的诡异光芒，老程还是明智的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
“咳咳。”
扭头看了一眼一个个憋着笑的老伙计，程咬金的脸色更黑了：
“想笑就笑，俺老程又不是接受不了的人！”
“噗呲~”
程咬金的话刚一出口，各种各样的笑声就直接爆发了出来。
“哈哈哈哈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