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牛进达迟疑，程处亮不由得跺了跺脚：
“牛伯伯，小牛跟着我出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
听到程处亮的话，牛进达嘴角一阵抽搐，咱们做人就不能稍微要一点脸，然后再有一点点自知之明？
就是因为和你出去，我特么才不放心啊！
当然了这话牛进达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要不然谁知道混账会不会往自己的茅坑里面扔炮仗？
纠结了大半天之后，牛进达最后还是一脸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你们二人小心一些，出门在外，千万不要惹事……”
牛进达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自家儿子已经被程处亮拽着跑出去了很远。
刚一离开牛进达的视野范围，程处亮就开始吐槽起来：
“牛伯伯也真是的，逛个街被他弄得像是出远门一样！”
抱怨完毕之后，程处亮才发现牛凯旋居然没有打理自己，反而是一脸兴奋的观看着四周的场景。
“凯旋，你现在腿脚已经好了，长安城迟早能够逛完，今天哥哥带你去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听到程处亮的话之后，牛凯旋迟疑了一下，最后才点了点头：
“全听处亮哥的。”
说这话的时候牛凯旋倒是经过思量的。
他虽然没有经常出门，但是对于程处亮在长安城中的名声却很清楚。
和这厮一起去逛街太容易出岔子了，还是以后一个人玩比较好。
可怜程处亮还不知道自己在牛凯旋眼中已经变成了必须要警惕的人物，只当是牛凯旋敬重自己，所以才会听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