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婉没有立即回答我,而是望着那已经赤红的太阳,从我这个角度看苗婉,特别的好看。在青山绿水之间,她就是那一抹灿烂的点缀。
然后她说了一句,我听得似懂非懂的话:“我啊,我是图你人呢!”
我笑了笑,就说她别乱说了,就算我胆子大敢去沙坪坝,胆子大不怕火炮炸,但咱们之间的生殖隔离是无法改变的,单就这一点我们就没有未来。
苗婉的表情很是淡定,就又问:“我说,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是只猫吧?”
从内心来说,作为一个新时代正能量好青年,我能不喜欢猫娘吗?答案,不言而喻。不过嘛,我就说,那前提是,你千万别让我死了。
她也是收起玩笑跟我说,这次上观月峰是要找一个叫伍娘的人。
“舞娘?”
要找这玩意儿还需要上山吗?
“她姓伍,你现在身上的问题,我能想到可以解决的只有她了。”
她说道这里我倒是突然好奇了起来,上一次咒印她到底是整的什么方法给弄掉的。
苗婉说,她这个方法不能告诉我,准确的说是现在不能告诉我,跟我说了反而对我不好。等以后时机成熟了,她再告诉我。
这个时候孙景恒也打着空手跑回来,说房间开好了。他也算耿直,走过来二话不说就把我的包抗到了肩膀上。
我跟苗婉也就没再继续话题,跟着孙景恒去了他找的民宿。
民宿就是当地的村民开的,但明显是找人设计过的,那乡间田园的小味儿,嘿,那叫一个地道。
房间也是,不大,但是收拾得清清爽爽干干净净。
房间就开了两间,一间单间一间是标间,主要只有这两个房间了。我跟孙景恒住标间,苗婉住单间。
苗婉上了楼就直接把门一关谁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孙景恒还问我刚才是不是跟她闹别扭了,怎么人家跟生闷气似的。
我说没有啊,谁知道她在想什么。算了,我要先去床上躺一会,坐了一天的车我感觉腰杆都要断掉了。
往床上一趟,我也不管孙景恒在说什么,就把被子一蒙。其实我也是在想事情,我觉得自从十三号仓库死劫这一关之后,不光是我变了,我感觉苗婉好像也变了。
不光是她表现出来的样子,我总感觉,她对我是真的有点不像是单纯的为了帮忙而帮忙。不管她是人是猫,我是真的有点不习惯。
我蒙着头,但孙景恒的话始终没停,他过来直接来开被子,就一个劲的问我苗婉是干什么的,我们又是怎么认识的,还有就是我跟她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我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跟他解释这些东西,架不住他唉旁边不依不饶,我就一把打开他的手不耐烦的说道:“得得得,我跟她没啥大关系,她是我从洗浴中心赎回来的。她干什么的,你自己去问她。”
孙景恒安静了下来,本来以为他不再纠结这事了,哪知道他却嘟囔着说道:“呵,别当我傻,我感觉你俩指定有事。”
我就说,随便,你爱咋猜咋猜,你要是也喜欢她,你就追,我姜某人绝对不会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