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憋着一口气的田娃儿终于忍不住了,回头看向自己阿娘,疑问道:
“阿娘,为什么那些人要这样说我们?”
“明明我们和他们无冤无仇的。”
面对女儿的质疑,田妈咬了咬嘴唇,但没有开口说什么。
然而是田娃儿衣领里的卢山,忍不住张嘴叽叽喳喳了起来。
“叽喳!(还能咋滴,自己过的不如意呗!)”
“叽叽喳!(一般只有自己过的不如意的,看到人家也过的不如意,心理才会舒坦!)”
“唧唧!(这是病,你不用搭理!)”
眼见自己的阿娘并不能给自己解释,心中憋屈的田娃儿,眼泪再次涌进眼睛。
就这样,田娃儿憋着个委屈,回到了家中,然后吃饭,休息。
等到时间后,便再次和自己阿娘出了大门。
下午的出门,田娃儿心有委屈,便没有把卢山带着。
正当卢山着急在后面大喊的时候,另一只手,把他提在了空中。
卢山回头一看,原来是田妈。
只见她面露忧伤的看着鸡崽,轻言轻语的叹了口气,然后把鸡崽往腰间的口袋里一放,跟着就往门外走去。
而被绑在腰间的卢山则没有她们母女俩那么多负面情绪。
此时的他正一直仰着头,看着上面的崇山峻岭,心理念叨着一句话。
真想坐衣领子里啊!
一刻钟后,母女俩重新回到了稚堂门口。
这一次,随着她们的到来,更多的人把视线投在了她们的身上。
很显然,经过中午的时间的发酵,更多的人知道了田中旗被当街带走调查账目问题的事情。
面对更多人带有异样的目光,田娃儿那复杂的心理活动,卢山通过她捏的发白的拳头就能看出来。
但有什么办法?
没有办法。
卢山继续抬头,念想他的头等舱。
这时,稚堂的大门再次打开。
奇怪的是,这一次的打开,从里面出来的居然不是上午的那个大汉,而是一个衣着奇怪的老头子。
那宽敞的袖子,贴封的衣领,怎么看都像道袍。
难道这个世界上有道士这种职业?
卢山有些好奇的把视线紧紧的盯着这个老头。
只见他走出大门以后,手一挥,一颗巴掌大的水晶石头便从他的袖子里飞出,慢慢落在前面事先准备好的台子上。
卧槽,
凌空控物?
这老头什么来头!?
卢山满脸震惊。
随后,老头仰头面向众人,忽然开口道:
“老夫田罡,田氏稚堂堂首。”
“这一次的稚堂举学就由老夫来测试。”
“下面,念叨名字的孩子上前,把手放在这块水晶上就行。”
说完,老头子从袖子里又抽出一张纸,对着纸张念叨:
“田福文。”
话音刚落,一个小胖墩便应了一声,快步往前走去。
当他来到这老头面前时,还非常恭敬的给这老头鞠了个躬。
套路学的不错。
卢山嘲讽的哼哼两句。
跟着他就看到这个小胖子,把手放那块水晶上一放。
下一秒,一道淡淡的白光从水晶里冒出。
颜色之淡,如果不是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来。
见状,老头子摇了摇头,道:
“微白,弱金灵根。”
“气感小。”
“资质末等。”
“稚堂建议,学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