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银溪说了书名。
严家咂舌,这是什么书名……
乍一听很是奇怪,可越奇怪就越能勾起他的好奇心, 这算是什么!
最后严家没办法了,说明日就去找王妃说道说道,银溪这才安心入睡。
可他们第二天去晚了,沈云竹先前闭关闷得慌, 等天儿没那么冷,她便与罗映晚出了城游玩。
如今越国公到了北境打仗,罗映晚的婚事只能一拖再拖。
国公夫人为此忧心不已,硬是拉着罗映晚到了观音庙祈福,好让女儿能觅得良缘。
“云竹,这观音庙求子……”国公夫人附到沈云竹耳边低声说道,“很是灵验的,你也诚心求一求。”
沈云竹干笑一声:“我不大着急。”
“不能不急啊,你与王爷成亲快一年了,王爷府里一直没纳人,外头早已风言风语了。”国公夫人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语重心长。
沈云竹这会儿则是坦然:“外头的人爱说什么就说什么,我又不是为他们过日子。”
国公夫人微怔,而后就笑了起来:“对,就该如此。”
如今她对女儿的婚事,也是一切随缘了。
不过沈云竹嘴上是这么说,还是诚心拜了拜观音,再添了香油钱。
她心里想着,她虽不求子,但求个平安也是可以的。
但罗映晚不见了人影。
沈云竹怕她出事,带着白芍去找人。
没成想,在观音庙后头见到了两抹人影。
竟是百里旭和罗映晚,两人规规矩矩,距离有五步之遥。
“岭南王不是在灵州吗?”沈云竹低声问道。
“灵州的事儿善后得差不多了,岭南王到底不大清楚灵州的情况,就回京来了。”白芍回答道,“不过他没赶着回京复命,反而跑到了观音庙来了,真有意思。”
沈云竹嘘了一声,她要听清楚两人到底在说什么。
罗映晚面色有点不自然。
百里旭与她大眼瞪小眼,两人互相看了好一阵。
她终于忍不住了,轻叹一声:“岭南王,你堵着我,又不说话,你究竟想干嘛啊?你有话快说,我还去找云竹姐姐。”
百里旭话到嘴边,就说:“辰儿在信中说,挺挂念你的。”
罗映晚听罢,心里有些不高兴。
敢情我是你儿子的奶娘吧?
她并未要为难一个孩子,她其实也蛮喜欢百里辰的,懂事又乖巧。
若他不是百里旭的儿子,她还能带他出去玩一玩,可有百里旭这层关系在,她自然要忌讳了。
“岭南王凯旋,立下大功,陛下肯定会开庆功宴。”罗映晚说道,“到时候岭南王带着儿子赴宴,我们自然就能见到面了。”
百里旭喉结滚了滚:“不若,我明日带他去……”
“不好。”罗映晚想也不想就拒绝,她已经放下了多年的感情。
她不需要怜悯或者施舍,又或者是为了所谓的责任。
她喜欢一个人很纯粹,自然希望她的郎君亦是如此。
如若那人不是真心喜欢自己,那她嫁给了这人,就算如愿以偿了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