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钧见秦寒萼随手将众人打发,心中已是对于自己收养的这些门客起了一丝疑心。
对方只是一个年纪尚轻的姑娘家,他们这帮人再无用也不该败得如此之快。
可秦寒萼撇起嘴角,面露厌恶之色说道。
“这些人的资质和心性都极其一般,否则也不会只知道躲在这里不敢见人,我家里人说了,像这种人根本不堪造就。”
听到少女的话后, 院子里有些心怀傲气的哼哼了几声转身走到了一边。
而剩下的那一大帮人并未着恼,依旧面色不改地站在原地。
刚才对方三两下就摆平了他们中的几个好手,那地上的血迹都还未晾干。
谁再没眼色,也不敢这时候站出来说不对。
“呵呵,秦姑娘真是快人快语,院子中的这些朋友都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客,我想倒也不至于像你说的那般严重吧?”
陶钧见习武场中的气氛有些僵硬,便打了个哈哈说道。
他本来还想着为众人介绍一番身边这两位新加入的同道,但经过秦寒萼这么一闹, 他也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接着他吩咐下人准备了一些数十两银子,分与诸人。
等到那帮人领了银子,各自道谢离去后。
陶钧又将这两个少男少女领着在陶府各处转悠了一圈。
这位陶大公子的武艺,在那帮大忽悠的指点下稀松平常。
但用来习武的屋舍却是建的相当完备,一些木桩假人都是用上好的铁木打造。
各种规格的石锁铁环也都应有尽有,只是这些东西放在房中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陶钧正笑着朝司徒平介绍时,眼光无意中往那灰尘上一扫,不禁又想起了大管家陶全的身影来。
“小主人!不知可否能借一步说话?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与你商量。”
他才正想着,便听到陶全站在一个凉亭的拐角处,朝他小心地挥了挥手。
“实在有些抱歉,两位不如先自己在我府上转上一会,若是有什么事,便找府上那些下人吩咐即可。”
看到陶钧满脸歉然之色,司徒平笑着说道。
“陶公子自去即可,我等理解。”
陶钧又告罪了两句,这才朝着陶全轻步走了过去。
“司徒兄就不担心那位老伯又会说我们两的坏话么?”
“陶管家所做之事,都不过是尽职而已, 我佩服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罪与他?”
秦寒萼听后不以为然,她自小就很少与外人打交道。
与其姐姐秦紫玲谈话时也是有什么说什么,自然看不上像陶全那般偷偷摸摸的样子。
“现在四下无人,司徒兄能否跟我讲讲你拜在哪位大师门下?”
“呵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倒是秦姑娘身手了得,想必你上面必有高人指点吧?”
司徒平刚才那许飞娘的手下逃出生天,哪会将此事与陌生人大讲特讲。
话锋一转,又将问题抛给了秦寒萼。
“我身上这点本事都是家传而已,比起我家里那几位还差得远呢,那司徒兄准备一直呆在这位陶大公子的手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