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伙就散了。
环卫工人当即扶起刚才丢在地上的那块广告牌,插到了草坪上:践踏草坪罚款5元。
徐添上前善意道:“大爷,您插罚款五元没人踩,建议换罚款两元,才可能会有赚头。”
来自方三毛的负面情绪值,+31!
呵呵,你说为啥这些老人家的名字都这么奇怪呢?
在老人家发作前徐添一溜烟跑路了,招呼俩小姑娘和不知怎么浑身湿透的徐纯上岸,坐上了埃尔法上路了。
坐在车里,苏童好笑地看着落汤鸡似的徐纯:“纯纯,你怎么弄的身上湿了?”
徐纯:“嗨,没什么,滑了一跤。”
徐添看了他一眼:“老二啊,以后记得,像这么浅的小溪,不适合游泳。”
来自徐纯的负面情绪值+99
徐纯不服:“我又不是故意的,那你倒是说说多深才适合游泳。”
徐添:“多深的都不适合你,因为你脑洞太大。”
徐纯:“这跟脑洞大有什么关系?”
徐添:“容易进水。”
徐纯:“???”
来自徐纯的负面情绪值,+74!
一行人到了赌石场就下了车,徐纯是最后一个下车的,结果皮了一下从车上跳了下去,脚尖发力点没找准,再加上拖鞋湿滑湿滑的,整只脚直接就整个戳拖鞋前边去了,卡在了那里。
“哎,你们等等我,等等我!”
他扶着车子好半天才把脚从拖鞋里边拔出来,然后急匆匆追着已经走进赌石市场的几个人跑去。
不得不说,赌石市场的人是真的多,里面三教九流的类型都有,有挎着菜篮子穿着碎花短袖的农家大妈,也有腰间挂着保时捷车钥匙的老板,徐纯跑得太快猝不及防一头撞在了一个滚圆的啤酒肚上。
“搞什么呢你!”
啤酒肚的主人被他一头撞得倒退了开区,脸上的横肉颤了两颤,顿时一脸惊怒地看着徐纯:他现在身上还湿哒哒的,脑门上的头发一股一股耷拉在额前,汗味混合着河水的腥味和潮湿味,特别难闻,这个戴着劳力士手表的孕肚中年人顿时很嫌恶地掸了掸自己身上的阿玛尼衬衫。
来自冯清屹的负面情绪值,+211!
谁家的孩子,横冲直撞的?
“你这小孩,毛毛躁躁的干什么呢,长没长眼睛!”
他旁边一个穿着白T恤西装裤的墨镜男朝着徐纯吼道——在这个孕肚中年人另一边也站着一个同样造型的男人,很明显这是俩保镖。
本来还想道歉的徐纯当时就变脸了:“你别对我大呼小叫,我小时候被狗吓过!”
“你!”
该保镖顿时面色一变。
“什么事?”
保镖刚跨前一步,徐添忽然出现了,身后跟着同样看见徐纯遇见麻烦所以折返回来的苏童等四人。
来自冯清屹的负面情绪值,+139!
“没事没事,管好你们自家的小孩子。”
那个孕肚中年人很不耐烦地挥挥手,他眼底尽是高傲,懒得跟这些普通老百姓纠缠,更不屑与一个小屁孩计较,连正眼都没瞧过徐添他们一眼,就招呼那两个保镖:“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