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身后传来一道阴森的声音!
“兄台,请留步!”
祝正停步的瞬间,眉头当即皱起。
因为他发现眼前的天空上,陡然飘起了一层细雨。
转过身看了一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在了不远处的一口枯井上面。
一个惨白的手掌抓住井沿,接着一名白面书生,雪白的脸上带着诡笑爬了出来。
书生爬上来之后,以书生为中心的方圆十米左右,天空就开始飘荡细雨,将书生淋的浑身湿漉漉的。
可这片土地却依旧是干的。
“终于…爬上来了,兄台不要害怕,小生只是不小心跌进枯井。”书生抖了抖身上雨水道。
“哦!”
祝正双眼一凝,握着朴刀的手更紧了几分,脸上却是故作轻松。
“有…事?”
“小生进城赶考,不想在此迷路口渴难耐,想要打口水喝,却失足跌进枯井,敢问离城往哪个方向走?”
余光打量着白面书生,身着青衫,浑身被雨水淋湿,背后还背着个书篓。
雨水不住从他身上滴落,整个人像是个落魄书生。
如果不看其它,倒还真是个人畜无害的小白脸。
“跟我走吧,我也回城。”
想了一下,祝正不动声色,握着朴刀向城内方向走去。
书生闻言,面露感激,赶紧小跑跟了上去。
“这位兄台,在下文温,阳县人,本来是去赶考的,没想到遇见这个大雨天,呵呵,头疼,还好遇见兄台!”
书生摇着头说道,惨白的面庞,带阴笑,有种说不出的阴森。
“原来是寒门子弟。”
祝正表现的很冷漠,与文温微微错身走着,貌似是没有多攀谈的打算。
月白映照在文温身上,让那张惨白的脸更加的渗人与扭曲。
见到祝正不善言辞,文温也不在意,只是默默跟在对方身后。
直到身后村子将要没了踪影,文温才忍不住道:“兄台出门随身带着刀,真是谨慎,可是因为听说了这村子发生的怪事?”
文温忌惮的看了看祝正手中的朴刀,
祝正知道对方忌惮什么,他手里这把朴刀杀业很重,听祝大元说是从祖上传下来的。
以前是一把屠宰刀,杀戮很重,祖传至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生灵怨气,听说还在人血中泡过好几十年。
从祝大元口中听说,他祖上拿这刀杀过猪,杀过人,还杀过鬼,总之绝对是大凶器。
祝正加快了脚步,闻言不紧不慢道。
“村子发生的事情我倒不知,码头的事倒是知道一些。”
文温一愣:“码头?兄台讲讲,我是要从水路进安阳城的。”
“上坟不说鬼,不说也罢。”祝正没有顺着文温的思路走。
“哈哈哈!对对,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我给兄台讲讲我的故事?”文温哈哈大笑。
祝正摇了摇头,“不如我先问文兄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文温疑惑的看向祝正。
“把猪关冰箱,总共分几步?”
“冰箱是何物?!”文温一脸懵逼。
祝正笑了笑…
“第一步……”
一抹寒芒闪过,嘎嘣一声,黝黑朴刀横扫过文温脖子。
这一刀只快到只看见一条黑影,一闪而逝。
接着就见祝正收刀,向后退了几步,满脸漠然的看着文温。
“就这?”
文温此时也不再掩饰,狞笑的脸上带有一丝嘲讽看着祝正。
但他话刚说完,那颗惨白的人头应声飞了出去。
断头处,脖腔上,
一股猩红的鲜血呈一条血柱般喷涌,直接将那颗头颅冲的飞出去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