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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血雾里

咬了咬牙,君麻吕赌上了最后的招式。

“尸骨脉·八重葎之舞”

转头的瞬间,君麻吕是在估量着血雾覆盖的范围有多大。

咔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地上破土而出,那声音却又像是骨头断裂。白色的骨刺忽然大规模的从地上出现,瞬间将血雾肉眼可见的范围全都覆盖。

轰隆一声,血雾被骨林刺穿。

无数傀儡被尖锐的骨刺刺穿身体,却又不知所以的对着君麻吕发出嘶吼着。

嘶吼声不断响起,地上源源不断的长出灰色的骨刺。可血雾丝毫没有散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浓烈。

此时的君麻吕已经有些力不从心,身体已然到了极限。正如北川樱先前所说,他的身体本就是一口气吊着,现在更是到了油尽灯枯之时。

在如何靠意志力强撑着也没有用了,已经.......

“仅此而已吗?”君麻吕眼皮越来越沉重,喃喃道。

他的下半身已经被骨刺包围,如同盛开在骨林中的一颗孢子。满身裸露在外的皮肤都被骨骼一寸寸侵蚀,剧烈的战斗,君麻吕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君麻吕闭眼的瞬间,地上的骨林也随之消退。

良久,北川樱从血雾里走出,盯着地上死去多时的君麻吕看了一会。随后一个挥手,君麻吕瞬间别血雾包围,而后消失不见。

被血雾包裹的尸体,将在下次血雾出现时重见天日。只是下次出现时,只是君麻吕的躯壳罢了。

草之国的战斗由此宣告一段落,另一边的木叶。

某处公寓的天台之上,佐助坐高楼边。温暖而明媚的阳光洒落,他眯着眼只能看到拥挤的木叶大街与弯弯绕绕的小巷。

眼前是嘈杂的街道,视线被高耸的圆形老式建筑挡住,看不见木叶大街的繁华的景象。那摩肩接踵的场面看起来有些欣欣向荣的意味。

即使宇智波佐助比不太喜欢这个村子,却仍旧抑制不住萌生想要保护这片宁静的想法。

虽然这一丝想法在某个夜晚,随着某个人的言论而减淡了不少。但在没有弄清楚那人的话的真实性之前,宇智波佐助并不想过早的下定论。

阳光越发温暖,一股暖意在胸膛里蔓延,

这让佐助不由的微眯眼睛,回忆起了中忍考试那晚的情形。

由于宇智波一族的驻地在村子边缘,正逢中忍考试即近。如果训练过晚的话,佐助就不得不独自穿过木叶大街从村子边缘绕半圈回到宇智波驻地。

虽然他在木叶大街也有公寓,但偶尔他也会想回到那个曾经热闹的家。

宇智波驻地经过多年前的血洗,现在也只有佐助一个人住了。

大部分时候,方便起见佐助会住在村子配给他的单间公寓之中。那处公寓和鸣人版型差不多,离得也不是很远,都在木叶商业街正中心寸土寸金的位置。

那条街有着秋道水镜也舍不得出的昂贵租金,好处是配以汹涌的人流和繁华闹市,这副热闹的景象每天都会持续到十一点左右。

但即使宇智波驻地已经沦为了空城,每到夜晚显得格外阴森。但对于佐助来说,无论如何那里都是他的家。

偶尔训练不忙的时候或者心情不好,佐助总会回到驻地。

回到那个属于他的房间里,默默闭上眼睛。回忆那个肃杀与血月同在的夜晚,让痛苦和仇恨化作力量重新注入他的体内。

那天正巧是佐助晚归时,碰上了回村的秋道水镜。

秋道水镜认出了佐助,却没有停住脚步。只是一边打量着佐助,一边向前走去。

佐助也发觉了秋道水镜在盯着自己,于是毫不客气的抬头冷冷看着秋道水镜。

若是常人,发觉到佐助的目光一定会移开视线快步离开。可秋道水镜却偏不,不仅继续盯着,脸上的笑容反而越发明亮。

“你在看什么?”佐助停下脚步,冷冷的说道。

秋道水镜听见了佐助的话,却没有停住脚步,而是继续走着。直到与佐助擦肩那一刻,秋道水镜嘴角上扬说了一句。

“愚蠢的弟弟。”

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由来的,秋道水镜十分奇怪的说了这样一句话。

短短的一句话,对于秋道水镜来说不过是脑子一抽的中二行为。

只是因为看到佐助就想起了鼬的那个指头戳,莫名就很想说这样一句话。然而对于大仇未报的二柱子来说,这无疑是点燃了火药桶。

苦无瞬间出现在佐助手上,杀气顿时在两人那一个身位的范围内弥漫。

“宇智波鼬!”佐助紧咬着牙,神色忽然变得疯狂起来。

“卧槽!”秋道水镜被吓了一跳,闪身躲开。佐助苦无划空,在这深夜街道之上,又是连续的几道苦无突刺。

苦无作为忍者道具,双面开锋,匕首状。适合划和刺,一旦入体,顺势搅动之下身体立刻就会出现一个大洞。其中间厚边缘薄而锋利的特性也非常适合用来刀划,几乎是划开一个口子就是皮开肉绽的程度。

连刺几下都空了,佐助坚信眼前之人就是宇智波鼬变化的。那句话,只有宇智波鼬对他一个人说过,其他人不可能知道。

如果换算成忍者的战力,秋道水镜速度全开,大概就是一个精英上忍的水平。

若是没有嘴贱的毛病,或许秋道水镜与佐助根本不会有交集。而现在,秋道水镜看着眼前急眼的佐助,佐助满脸狰狞,瞳孔隐隐有从黑变勾玉的态势。

“忍者就能随意伤害普通村民吗?还有没有天理了!”秋道水镜伸手叫停,不想再和佐助纠缠。

“宇智波鼬......”佐助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秋道水镜无情打断。

“我不认识什么宇智波鼬!我墨味居老板,普通村民。”说着,秋道水镜还捏了捏自己的脸庞,以证清白。

“那你为什么说那句话!”佐助阴沉着脸,手死死的握着苦无,眼神阴冷的盯着秋道水镜。

“什么话?”秋道水镜明知故问,眼睛斜斜瞥了一眼佐助的手。由于手握苦无过于用力,指关节隐隐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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