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要打我?”
就算苗灵再笨,此时也猜到了大概,向她开枪的人,正是外面的水匪。
“呵,这话说起来可就长了。”
王柄权此刻脸色苍白,他的惊讶可远不止于此,四百米的距离, 还打得这么准,一般的火铳可做不到。
“到底怎么回事?”
如何也想不通的苗灵看向一旁的王柄权,当她转过头时发现,对方的脸色煞白,明显有些不对劲。
当目光扫到对方肩膀时,她终于明白了原因, 失声道:“你受伤了?”
“你要是有时间惊讶,倒不如帮我叫个救护车。”
“救啥?”
苗灵完全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救命!”
王柄权在声嘶力竭喊出这一句后, 直接昏迷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摇着昏沉沉的脑袋,王柄权艰难地坐起身来,只是这一用力,不免又牵动伤口,疼得一阵龇牙咧嘴。
“还真是流年不利,每次涉及到女人,就总没好事,以后再也不做什么狗屁英雄救美了。”
王柄权脑洞奇特,将锅甩到了女人身上,殊不知,之前在青楼喝醉了,每每都是三五个女子在怀,完全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只能说他这是常在风里尿,哪能不湿鞋。
“你醒了?”
这时身边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
“嗯,你在这守了多久?”
“没多久,一会而已。”
“辛苦你了。”
“不辛苦, 只要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
“……”
两人同时沉默了起来, 房间的气氛也一下子暧昧起来。
“我有件事想和你说。”“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两人近乎同时开口,说完双方又都愣了一下。
“你先说。”“你先说。”这次又是同时出口。
此时烛光摇曳,二人脸色在映照之下,都显得有些发红。
“我帮你看看伤口吧。”
终于,一人开口打破了沉默,另一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两人也因此凑得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了,文德海从外面走了进来。
刚进屋的文德海不由得一愣,下意识地问了句:“你俩在干嘛?”
只见刘卢明正趴在王柄权肩头,脸都快贴上去了。
“当然是上药了,你以为是啥,发福利吗?”王柄权随口答到。
“哦,用不用我把蜡烛拿近点?”
“当然了,没看我脸都快贴上去了吗?”刘卢明此时也边拆纱布边说到。
等刘卢明重新上好药,包上纱布,三人这才开始谈起了正事。
王柄权率先开口道:“这次恐怕不太妙,对面好像有很厉害的火铳,射程至少可达四百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