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葙……”文殊兰的语气里有一万份纯无奈。
“哼。”青葙一噘嘴,摔门而出。明明自己是关心文殊兰,她总是嫌弃,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随她去吧,”文殊兰有气无力,“胥山,老爹和师傅,什么时候回来。”
发狂住院的事,文殊兰并没有告知他们。
“小姐,最早也是下月初。”胥山看出了文殊兰的疲惫,猜想她一定遇到难题了。
“他和这镯子,有联系,查查看看。”文殊兰睁开眼,看着景彦书之前所站的方向。
胥山看着她目光所及,便知道了“他”是谁。
“今天……应该不是偶然。”文殊兰,转过头看着胥山,文殊兰所说也是胥山的想法。
怎么会如此巧合。
恰好是去景彦书家之后发狂,恰好是在发狂之后遇到景彦书,恰好文殊兰没有任何发病的指针,恰好多乾家出事。
这一件事一件事堆积起来,就像是个精心布局。
而布局之人,竟然……
“我知道了,小姐。”胥山心事重重。
如果景彦书只是个单纯的孩子,无论他如何接近文殊兰,都无可厚非。
可是眼前的蛛丝马迹都告诉他,景彦书接近文殊兰是别有居心。
如此一来,景彦书之前搭救小姐的事,难道……
胥山不敢深入想象,景彦书还是个不满20的毛小子,都能给文殊兰带来如此祸难,那他背后的势力肯定不能小觑。
“叮……”
老爹打给文殊兰的电话。
“丫头……”老爹想直接问,又怕文殊兰介意他安排暗线在身边,不好开口。
“爹,我没事。”文殊兰并没有反感老爹,如若不是老爹的暗线,怕是今天没有那么简单能过。
“丫头啊,有事可千万不要闷着啊,身体有什么变化没有,特别是那纹身,有异样吗……”老爹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青老边一把夺过手机,唠叨起来。
“胥山……”文殊兰最是受不了青老的唠叨,一个眼神甩给胥山。
胥山接过手机,开始背二老轮番轰炸。
裴家老屋。
“裴多乾。”青葙骑着摩托车,比多乾早一步到达老屋。
“青葙,小姐。”多乾眼睛放光,特别想放下爷爷的手,跑到青葙面前。
“老头儿,我也算你半个救命恩人,小姐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