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有带话吗?”文殊兰期待着老爹会给他一些指引。
“老爹叫你保护好自己,叫我照顾好你,其他的没了,怎么了?”青葙眨巴着大眼睛,疑惑不解,“不喜欢老爹的礼物吗?”
“不,青葙,你先去休息,明天陪我去个地方。”文殊兰安抚青葙,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多,她需要时间整理。
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这幅画出现的时间太碰巧了。
但既然老爹没有带话,他定是不会告诉文殊兰什么,问也无济于事。
文殊兰拿着手里的话,坐在梳妆台上,除了神,似乎又进入了那意识流里。
“我的冰糖核桃艾窝窝,我送你的东西,可一定要保存好,好吗。”眼前有个男人将一个精致的木盒送给了怀里的女人。
“嗯。”女人声音轻柔,一听也是个美人。
女人抬头,男人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眉心。
“你是我一心一意的爱,我会永远爱你,但愿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每天都能在你额间落吻。”
“嗯,生生世世,一定。”女人似乎害羞了,低下头埋进了男人宽厚的怀里,她脖子上挂的那个翡翠,居然与顾老给她的母亲的平安扣一模一样。
“你是谁?你们到底是谁?”文殊兰看不清两人的面孔,但他们与母亲和哥哥们的死一定有关系,心里像被猫爪似的。
文殊兰喊得歇斯底里,猛然回神。
“我这是怎么了?”文殊兰手一松,那油画掉在了地上,表面的玻璃也碎了。
文殊兰盯着碎裂的玻璃看,赶紧拾起画,将所有的玻璃碎片捡走。
文殊兰抚摸着油画,这小屋旁边的花架似乎有些许不同,其他地方的颜料都比较薄,独独这处十分厚重。
“母亲要告诉我什么呢?”
“难道是藏物于花架之下?”
“白云飘飘,黑马潇潇,屋后小草想睡觉……”
“你是我一心一意的爱,我会永远爱你,但愿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每天都能在你额间落吻。”
文殊兰一遍又一遍回忆着母亲的歌谣和意识流中男人的话。
难道!
那男人,是母亲的……如此一来,小屋旁边,这处花架下,藏着的就是木盒。
文殊兰细细推敲,思虑了千百种可能,在她不经意时手腕处的粉色半开睡莲居然悄悄闪了一下,只是那光比较微弱,文殊兰没有注意到,也无暇顾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