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吗?那我为什么总是哭呢?”白小灯丝毫不让,继续问道。
“女人的眼泪,是对爱情的印证。流的越多,说明投入的越多。”
“嗯,有道理。那你为我流了多少眼泪?”
白小灯凝视着他,坐得端正,一动不动,等了许久,站起来转身。
沈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以后,我可以为你流。我只要你还留在我身边。”
白小灯转身弯起眼睛,摆手道:“谢谢你的汉堡包,我要回家了。再见。”
沈何连忙站起,跨着大步,追上去,把小黑盒塞到她的左手,就紧紧裹住,殷切道:“小角,收下吧。难道你真要跟我分开不成?”
初夏已经来临,夜里微凉的风,轻卷起她长长的马尾,连刘海也躲不开这股轻风的围剿,沈何看不清她那时不时被刘海遮挡住的眼睛,只听见她淡红色的嘴唇吐出几个字:“不分开呀。”声音甜甜的,其中却带着无法忽略的凉意。
手机上叫的出租车到了,白小灯坐上走了。
他看着飞去的车子,薄唇勾出冷笑,“小灯,师父会一直陪着你在这人间历练的。”
回到家后,白小灯就将项链拿出来,左看右看。
发财树正要说话,只见她手心冒出莹莹白光,这股白光凝聚成一把小刀的形状,坠落在桌子上。她一手拿起小刀,一手捏着四叶草坠子,轻轻撬开坠子上的金色镶边,绿色四叶草脱离开来。她又将鼓囊囊的四叶草横向分割成两片,矫捷一笑,“嘿,中间果然是空心的。”
接着掏出发财树的灵根,绕着较粗的一端,一圈一圈盘起来,看起来像一个小小的年轮,往四叶草的空心里一放,刚刚好!还能留出来一丝空隙,在发财树想活动时有炸毛的地方,这就够了。
最后,用灵力小刀,随便一划拉,吊坠完好无损地紧扣在项链上。
「发财树,以后这就是你藏身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