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儿对柳知意的重要性，她一直都知道，从不管江柔儿做了多少错事，被戳穿之后，只要江柔儿卖个惨，柳知意就会毫无原则地原谅可以看出，让柳知意彻底不管江柔儿的死活几乎成了天方夜谭。
“母亲的话当真？”
柳知意点了点头，眼神忧郁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春天快来了。
一起也该有个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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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云初跟江冬一起，赶了一天一夜的路，才到丛善寺，主持见到江云初后，眼底划过一道欣慰。
“云施主，近来可好？”
江云初嘴角僵硬地彻底一个弧度。
“很好。”
主持开怀一笑。
“如此无妄便放心了，向善泉下有知也会瞑目。”
江云初，“……”
她努力回想上一世跟主持见面的场景，可谓是剑拔弩张，不停主持的解释，便让人将整个丛善寺夷为平地。
从前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错。
上辈子的她满眼仇恨，看事情便是非黑即白，有向善一个知情不报的坏和尚，就觉得丛善寺的所有和尚都虚伪至极。
可如今她知道真相。
上辈子若是没有向善及时发现，让主持将十六年前的真相告诉江府，或许自己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一辈子都拜托不了张家的控制。
向善对她有恩。
丛善寺也并未做错什么，错的是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太过偏激，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