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便也走了。
江冬,“……”
他看了看江柔儿,又看了看二哥和母亲,最后小声地说道,“这次云初被柔儿那般针对,要不是恰好会剑舞,恐怕草包的名头早就传遍京城了,她心里肯定也很委屈,我们全都围在柔儿身边也太不像话了。”
“我去陪云初了!”
江夏,“……”
他将扇子放下来,插在腰间,对柳知意弯了弯腰,轻咳两声道,“母亲,您在这里照顾就够了,我也去云初的院子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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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怀文下朝之后,也来到了江柔儿的院子,彼时江柔儿已经醒了,柳知意正有一搭没一搭地陪她聊天。
江柔儿看到江怀文之后,眸子顿时一亮,想要坐起身行礼,却牵动了伤口,疼得她面容一阵扭曲。
“父亲,您好久没来看柔儿了。”
她表情委屈,眼眶逐渐红润。
江怀文让柳知意下去,自己单独跟江柔儿说几句话。
柳知意不放心。
“她才从鬼门关回来,有什么事情等以后再说。”
江怀文神色无奈。
“夫人,你就放心吧,她也是我的女儿,看到她伤成这样,我这个做父亲的能不心疼吗?只是说些家常话。”
柳知意这才安心。
室内只剩下江怀文和江柔儿两人,江柔儿被子下的手逐渐收紧,手心也被汗水打湿,心里紧张得不行,眼神却愈发可怜巴巴。
男人都吃这一套。
她只期待江怀文不是来找自己问罪的,柳知意最是心软,容易糊弄一些,但换做是她一向看不透的江怀文就说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