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词端了杯热水放在沈矜听左手边,低沉的嗓音缓缓在她头顶上响起,“等会儿记得吃药。”
往嘴里塞包子的沈矜听慢半拍地抬起头,无辜的目光与他深沉的视线撞上,沈矜听懵懂地乖乖点头,“知道了,早上起床的时候已经看到床头柜上的药了。”
“嗯。”
温景词转身踱步离开,捧着本书坐在竹椅上看书。
今天盐城出太阳了,光线不是很耀眼,但是天色很明亮。
包子没有任何馅,沈矜听吃得索然无味,喝了点粥垫肚子,沈矜听上楼拿药吃。
玻璃杯里的水温度依旧是温热的,沈矜听三下两下把药给解决了,还剩几包她放在厨房的置物架上。
她蹭蹭跑上楼将自己的平板给抱了下来,走到温景词身边饶有兴致地说,“景词哥哥,你教我做饭吧!”
沈矜听对做饭这件事挺执着的,她想成为生活能自理的人。
靠着竹椅的温景词抬起眼瞥了眼沈矜听,在太阳光线下他浅褐色的瞳孔显得无害纯粹,气质本就清冷,他看起来更像是古时不与世俗同流合污的翩翩公子了。
手中的诗书像,面貌像,身形像,气质像,只差一身白衣。
沈矜听腼腆着脸坐在竹椅旁边的小木凳上,怀里抱着平板,她直勾勾地盯着温景词,饶有耐心地拖着下巴等待他的回复。
许是目光灼灼,夹着不露声色的爱意,温景词被她看得有些不适。
他放下手中的书,低头理了理盖在腿上色彩朴素的毛毯,他偏头看她,“为什么那么想学?”
以她的能力,饿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