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周医生,明宴走到沈矜听旁边问,“沈小姐,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需不需要我帮忙?”
沈矜听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抬头看了眼明宴,“没有啊,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明宴疑惑,虽然不理解沈矜听诡异的作为,但是他也礼貌地并没有多问。
明宴离开了别墅,不知道去忙些什么事情,沈矜听撑着膝盖站起身,张开四肢慵懒地伸了下懒腰,她放弃了挣扎,认命地把扫帚放回了原处。
洗完手回答客厅,沈矜听就着还沾着水渍的手拿了片番茄味的薯片塞嘴里,她的目光情不自禁地落在沙发后的深色古木书架,书架雕刻着精美花纹,架上摆着老书和花瓶。
沈矜听好奇地走近近看并翻阅,老书不知是不是保存不当还是有些年头,书角卷边泛着黄,但是并不影响书里的毛笔字迹。
沈矜听摸了摸冰冷且散发着寒气的花瓶,她对陶瓷花瓶并不了解,只知道是花瓶,不了解它的朝代,对它的姓名会感到陌生,就连市值也并未打探过一二。
市面上一百多的普通花瓶和放在博物馆里的价值连城花瓶同时出现在她眼前,她都不一定能分辨出这两个花瓶的真假。
沈矜听抽了张纸巾擦拭右手上的薯片番茄调味粉,从阳台走廊上拿了晾晒的抹布,再从浴室里拿了个水盆接满水,她将抹布清洗干净,很认真地将茶几擦拭得干干净净,再是有些落了灰的书架。
别墅的各个角落都很干净,但是沈矜听发现书架上落了灰,但并没有佣人擦洗。
沈矜听没有太多顾及,她擦拭了书架,但是并没有去擦拭花瓶,她虽不知真假,但也知道能摆放在客厅给外人看的绝非赝品。
抱着只是擦拭家具的想法,沈矜听将客厅的桌子都擦拭得亮洁如新。
然而就在沈矜听抱着装满变成灰色的清水地盆打算拿去浴室倒时,起身的那一刻,臀部不小心撞了下正对着书架上的花瓶,迈步离开时,花瓶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