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词看着快递纸箱里的胶布逐渐陷入了沉思,目光所及,粉色麻袋颜色鲜嫩刺眼,他拿起角落处的小纸盒,看了眼包装上的图案,大略浏览了下提示语,像是面对灼烫物品般他松了手,刚打算再拿起另个扁长形状的纸盒时,沈矜听回来了。
沈矜听没想到温景词动作这么快,她急忙跑进来将纸盒盖子掩上,把纸盒踹到一边,气势汹汹的说:“你拆错快递了!”
温景词蹙起眉,“解释。”
此话一出,沈矜听脸上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纸箱里什么东西她再清楚不过了。
沈矜听转过脸,低头弱弱的看了眼纸箱,想也没想弯腰就把纸箱抱起准备夺门而出。
但是,温景词的速度比她还快。
温景词一手拍开沈矜听怀里的纸箱,纸箱脱离桎梏坠落,还未落地,沈矜听敏捷地往后推了步才没被砸到脚。
温景词提高嗓音往走廊上喊了声,“明宴。”
听见叫唤的明宴跑上楼,毕竟是受过高难度训练的保镖,没到五秒钟就蹿到沈矜听面前。
察觉气氛的僵硬,明宴严肃地道:“温先生。”
温景词看了眼地上的纸箱,语气冰凉,听起来有几分阴险,让人产生渗意,“把这箱东西拿去楼下处理了。”
闻言,明宴二话不说利索扛起纸箱拿到楼下空旷地方处理。
沈矜听不服气地咬了咬牙,瞪着温景词,“那是我花钱买的!请你不要那么多管闲事行不行!”
“沈矜听!”
温景词怒得提高了音量,眼神凌厉,不同往日里的温和。
沈矜听被素来温和极少见怒意的温景词吼了声,她理智逐渐清晰了不少,她心虚地低下头,两手安安然然地揣着兜。
一时之间,她找不到任何理由来反驳。
是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