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温景词是药罐子,她沈矜听就是一不知羞耻的狐狸精,霸王硬上弓,理不直气也壮地专挑这种高岭之花下手。
如果温景词不是药罐子,她沈矜听就是正常追求所爱。
可是她脾气来得莫名其妙,情绪稍有点风吹草动,她整个人就是被负情绪包围的小女魔头,哪里像是温景词能管得住的。
沈矜听轻轻叹了口气,直接将被子扯高把头也给盖住。
“现在有空吗?”温景词问。
沈矜听有些疑惑,柔弱无力地应他,“干嘛?”
他扯了下唇角,眉目清和,“切磋。”
……
二十分钟后,沈矜听出现在温景词健身房里。
场地很宽敞,她身后是健身房里常见的健身器材,而眼前则是划分好区域的比赛场地,虽然没有裁判,没有观众的尖叫声,可沈矜听依旧觉得眼前的这一切熟悉极了。
她以前练散打的时候也有出现过在两次赛场上,但是她只拿过一次冠军,那年她大二,第二次参赛的她夺冠后便再也没有接触过散打。
温景词从远处走来递给沈矜听一副拳击手套,向来清冷的他气场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若不是他身上那股中药味过于突兀,沈矜听还真觉得温景词是个练家子。
哪有练家子常年喝中药的啊。
沈矜听接过手套后熟练地戴上,她身上还穿着睡衣,是扑通的长衣长裤,而不是过膝的宽大睡袍。
戴好手套的沈矜听忽然发现自己头发没扎,她随便晃了晃让头发披散在肩后,扎不扎头发也不碍事,她对她自己很自信,更何况现在她的目的是把身娇体弱的温景词打趴下。
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人,对她来说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