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初见般,穿着白衬衫和黑西裤,眉目如黛却浑身散发着股冰冷的气息,硬生生将爱慕者劝退。
沈矜听轻笑了声,“怎么出门你就摆出一脸凶相啊。”
温景词看了眼她,没说话。
沈矜听无奈地耸了耸肩,跟在温景词后面。
这次温景词刻意放缓了脚步,沈矜听穿着高跟鞋并没有费力追逐。
上了车,沈矜听开窗透气,然后跟明宴报了一地名,低头又从包里拿了个干净的口罩递给温景词。
靠着座椅望向窗外的温景词视线缓缓挪动,目光淡淡地落在捏着口罩一角的葱白玉手上,眸中蓦然闪过一丝疑惑。
沈矜听见他不接,便耐心解释,“我要去见的那个女生很难缠的,绿茶就喜欢挑你这种高岭之花下手。所以,男孩子出门要记得好好保护自己噢——”
温景词:“……”
坐在驾驶座上的明宴:“……”
过于直接,他心里默念: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车子启动,温景词伸手接过口罩,包装没撕,他随后放一边,“哦。”
沈矜听下意识瞥了眼他,仅仅一个“哦”并没有将她打发。
她觉得他好冷漠,换做是沈淮迹,她给他口罩他肯定撕开包装就戴上了,而不是像温景词现在这样冷冷冰冰地哦。
也许,直男都这样吧。
但更像是,不善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