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庄漫夕的性格无疑是觉得老顾客能包容这些小缺陷,私底下赚得盆满钵满。
质量与价格完全不能划等,这种亏心事,沈矜听只是顺手推舟,将这件事无限放大给顾客带来不满意的购物体验。
在温景词家连续控制了两天食量,沈矜听再次搬出自己的小称称了下体重,依旧徘徊在九十四斤,减肥毕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那天饿了半个晚上她也就看开了。
体重数增涨了,但是她的身材并没有变得臃肿,再吃几天沈淮迹回来了她也得从温景词家里搬出去了。
到时候她又得过上点外卖的生活,没了温景词家的丰富美食,她那体重自然而然也就往下掉。
沈矜听换了条白色的小短裙,理了理袖子上扎着蝴蝶结的带子,坐在床边将高跟鞋鞋跟后的蝴蝶结丝带也打理平整,提上包出门。
她喜欢出门穿高跟鞋,不单能从视觉上提高身高,搭着小短裙气场全开,那高跟鞋哒哒哒响得坚定,就跟踩在心尖上似的。
沈矜听捋了捋头发去后院找温景词,这个时候他正在晒太阳。
他好像是有什么病,又是喝中药又是晒太阳的,早上在院子里,下午在书房里。
沈矜听有次路过书房,见门没关好奇地就往里看了眼,先是闻到股浓浓的墨香味道,再是看见温景词执笔在宣纸上写着毛笔字,宣纸下还垫着毛毡,桌上放着文房四宝。
装备很齐全,再看他蘸墨,遇到部分笔画时手腕的摆动,举止中透着股熟练,明显他接触毛笔的时间并不短暂。
“景词哥哥——”
沈矜听踩着高跟鞋优雅地小跑到温景词旁边,他躺着,她站着,小短裙有些短,沈矜听掖着裙摆坐下跟他交谈。
耳边传来聒噪的话语,温景词缓缓地睁开眼,瞳色是干净的浅褐色,跟平时有些阴郁深沉的目光不一样,薄唇微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