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锡手腕上的青筋暴起,“再来!”
他这次使出了全力,势必要一击攻破月兰这道防线。
然而,戴着白色斗篷,怀中抱有一只雪白狐狸的年轻公子,鬼魅的现身在营地门口。
只见他挥出长剑,恐怖如斯的罡风迸发,直接把无锡打落在地。
“将军!”
白衣卫连忙跑上前把无锡扶起。
好厉害的武功!此等高手,银白有生之年只瞧见一位,便是皇座上的暴君。
他半眯着眸子问,“敢问阁下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白衣卫口口声声为民讨伐,实则做着土匪的霍乱之事。”
“你说什么?”
年轻男子轻抚着怀里小狐狸的毛发,“白衣卫的诸位有没有想过,深受百姓爱戴的你们为何不借到粮食?开战至今铁骑为何单独派一人出战?”
“呸。”无锡撑地坐起吐出一口血水,“全是你们的诡计罢了!”
“是么?”年轻公子轻笑,“那现在我放你们离开,你们去吴川看能不能借到一颗粮食。”
银白陷入沉默。
“一开始,我军就把求和书帖至营地门口,主张和而不打。而你们白衣卫呢,贼心不死,次次带头宣战。”
“你们费尽心思的集结军队的时候,我们在除贪官解百姓之忧。”
“你们在击鼓吹号冲阵之时,我们在开展科举任好官来造福百姓。”
“现在的白衣卫,有脸说自己是为百姓而声讨吗?”
观战的尚酒捂着自己的心口,“陛下的这次攻心绝了,假若我是白衣卫,我都感觉万般惭愧。”
小蓝蛇露出尖牙,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这话是谁教的?如果不是师姐,这场起义会如此简单吗?”
听不懂兽语的尚酒误以为小蓝蛇在嫌弃他,紧闭着嘴,不敢说话。
“银白兄,别听他胡言乱语,我这就去向吴川百姓借粮,证明给他们看!”
“证明?你们向世人证明的只有你们睚眦必报的仇恨,所谓的为民而战,不过是想替第一二支牺牲的白衣卫报仇。”
“你……”
“你们里边有不少豫州的百姓吧,大家扪心自问,现在的豫州是不是一片向好?”
“你们本可以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却放弃了自己的家人好友,豁出性命来干这种名不副实的讨伐。”
“试问,你们幸而回之,四周的人又是怎么看你们为祸不乱的匪民行为?”
“别说了。”银白举手打住,“我投降。”
“银白兄!”
“无锡弟,你真要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平头百姓为前人的恩怨白白送死吗?”
“我……”看着许多白衣卫放下武器,无锡妥协的丢下流星锤,“投降。”
他心有执着,但他知道这一战白衣卫必输无疑。
“如此,请两位将军进来画押。”
尚酒等人抬来独木桥让银白和无锡过河,在此期间,他们紧握着武器,死盯着两人,生怕有什么不测。
“把刀放下,从今以后,无锡和银白是自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