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逾挑了挑眉,“我要是真爱你爱得无法自拔,就不会让你跟我借钱,因为我根本舍不得让你费心,那样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皱眉前解决好。”
荣奚:“……”
电影台词都没这么滑腻的。
她无语道,“能说出这样的话,您的道行也不见得比顾起云浅,真看不出来您单身了近三十年。”
闻逾似乎不喜欢这种说法,他皱眉道,“我过完二十七岁的生日才半年而已。”
荣奚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按照我们凉城这边老人们的说法,你就是三十岁。”
闻逾:“……”
算了,年龄也不是重点。
“所以,借钱的话,利息又怎么算呢?”荣奚说。
闻逾很快说:“看在你已经欠债很多的份上,可以不要利息,算我让你一次。”
荣奚不太相信,“你会这么好心?资本家没这样的。”
闻逾悠悠道:“我又不是资本家。”
荣奚冷笑,“您不是资本家?那您是什么?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闻逾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还真是。”
经国家认证的那种。
荣奚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顿了一下,荣奚又苦恼起来,“可是我昨天特意给顾导打过电话,听到我借钱,他很高兴的,我现在说不借了,我怕他会哭出来。”
“那你大可放心,认识他近三十年,他哭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闻逾言之凿凿,丝毫不提顾起云每次哭不是被他打了就是被他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