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这边,围了好多人!
但付小楼怎么可能让开?她眼巴巴的看着白司卫:“堂兄,你一定会跟我一起查案子的对吧!我们一定能给驸马讨回个公道对吧?”
白司卫能说不吗?当然不能。
他勉强一笑:“这是自然。”
付小楼瞬间不哭了,“堂兄快进来,这么远赶路辛苦了吧?”
白司卫已经是彻底说不出来话了。
他深深的看一眼付小楼,“一年不见,公主变化不小。”
付小楼长长一叹:“驸马一去,我哪能不变呢?”
这一声叹息,那是真的真情实意。
一行人进了公主府。
在白司卫的要求下,更是直接带着他去看了驸马白司辽的尸体。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虽然烛火很亮,可白司辽的脸看上去青青白白,还死不瞑目,多少有点阴森的味道。
付小楼收回目光,默默的祈祷:驸马啊驸马,你要真死不瞑目,你就保佑我赶紧找到凶手,我好送对方下去陪你。
白司卫看着驸马,良久才开口:“驸马是怎么死的?”
谢安沉声解释:“被人一刀,捅在腹部而亡。”
“他身手很好。”白司卫灼灼的看向谢安:“怎么会如此?”
“他被人下了药。”谢安也不瞒他,说话的时候,和白司卫直接对视:“驸马极有可能是在睡着的时候被人下的手。这一点,在软塌上的血迹也可以说明。但随后,驸马应该是醒过来了。”
可惜,这么重的伤,驸马醒过来了,也没办法跑出来,更没办法自救。
“随后,应当是发生了打斗。”谢安仍旧看着白司卫,“而且对方对驸马很熟悉。目前嫌疑最大的人,是春景。”
“春景是谁?”白司卫皱着眉头反问。
付小楼小声插话:“我的丫鬟。”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
白司卫看住了付小楼,冷笑:“这样的话,公主难道还是无辜的?还是说,为了蒙混过去,朝廷竟如此睁着眼睛说瞎话?陛下果然还是对公主太过宠爱纵容了!”
他面色阴沉,语气凌厉:“难道陛下忘了是如何答应我们白家?我们白家在外舍生忘死,可你们却如此对待我白家人!”
白司卫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谢安沉声道:“白大人还请冷静。”
“冷静?”白司卫双眼通红,蓦然瞪住了谢安,指着白司辽尸身:“若换成你,你能冷静?那是我叔叔唯一的血脉!那是我的兄弟!”
付小楼反而十分平静,问他:“那杀了我,放过真凶吗?我就算再不喜欢驸马,何必等到现在?若我真的敢杀驸马,那我为何一开始不想嫁给他时候不杀?你告诉我,为何?而且,春景当时与驸马已有了亲密关系,她早就背叛了我。你觉得我是杀人凶手,我还想问问你们白家,为何驸马屋中有暗格?还有那么多秘密信件?!”
“我杀驸马,有什么好处?还是你觉得,驸马手无缚鸡之力,我一个喝醉酒的女人,说杀就真能杀他?”付小楼干脆扣一个帽子回去:“还是你其实早就看不惯我,所以趁机要我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