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阿奶有些语塞,自己怎么能和别人说出自己的儿子不好?
怎么能说自己的媳妇虐待自己和孩子们?
可是事实摆在这,自己再怎么不好意思说,也无济于事了。
既然他们不要脸了,那自己还给他们留什么情面?
老阿奶叹气:“牧仁啊,阿奶无能啊,没管好儿子,如今我这样的下场都是我自找的!”
听阿奶说话哽咽,牧仁知道,那个不是人的家伙将阿奶和两个孩子欺负出来了。
牧仁虽然生的高大,但也还是孩子,见他们这样,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时,锦荣忙低声对其其格说道:“去将他们拉进屋,哎,都是苦命人,我们应该拉他们一把。”
其其格觉得这句话这么耳熟,忙点头,走到羊圈旁,伸手拉起恐惧的小金花。
“走,和姐姐回毡房,阿奶和次仁赶紧进屋,阿娘说了,看样子要下大雨,我们要时刻观察外面的情况。”
阿奶听其其格这样说,也不安起来。
心想自己出来了,自己家里还有两个混账王八蛋在睡觉,这要发水,嗑药了他们的命了。
这时,次仁拉起阿奶:“阿奶,我就说牧仁大哥哥家里新来的大姐可好了,对人很和善的,我后娘就应该摊上这样厉害的人,才能给她赶出家,我们就能回家住了。”
牧仁在几个人身后跟着进了毡房,转身将毡房门关上,站在门口往外面看。
凤越刮越猛烈了,几个大雨点随着刮起的大风拍打在毡房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牧仁的新开始踢了起来。
看来这又是一场空前大雨。
自己那十几头羊,在那简陋在羊圈里,会不会淋湿了?
牧仁心里着急,这次要是大雨早早停下来,明天就要将羊圈重新修缮一番。
不能总是过着寒号鸟的生活。
身后,老娘锦荣拉着阿奶的手,热情的坐到兽皮上,摇头也叹息一声。
“老婶子,你额别伤心了,每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家家如此,就说我们家来讲吧,虽然我没有公婆,但是,你也知道,哎...”
阿奶见状,忙说道:“我知道你这穷家和我家一个样,但是,你则不然,两个孩子尚小,牧仁又那么懂事。”
说着,阿奶又叹息一声:“我那儿子就是一个傻帽,那样的妇人还同意迎娶,我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萨日娜当初对我们还算可以,但是人的心性难改,装不出来,时间长了,就会显露出来的。这两个孩子,这么懂事了,她还给打骂,我这当阿奶的,我都不应该说这些事,哎,真是对不住孩子的阿娘!”
说着,阿奶眼里含泪,就差掉下来了。
屋子里又被一道闪电划亮,几个人直接看向外面。
不能总是过着寒号鸟的生活。
身后,老娘锦荣拉着阿奶的手,热情的坐到兽皮上,摇头也叹息一声。
“老婶子,你额别伤心了,每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家家如此,就说我们家来讲吧,虽然我没有公婆,但是,你也知道,哎...”
阿奶见状,忙说道:“我知道你这穷家和我家一个样,但是,你则不然,两个孩子尚小,牧仁又那么懂事。”
说着,阿奶又叹息一声:“我那儿子就是一个傻帽,那样的妇人还同意迎娶,我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好了。萨日娜当初对我们还算可以,但是人的心性难改,装不出来,时间长了,就会显露出来的。这两个孩子,这么懂事了,她还给打骂,我这当阿奶的,我都不应该说这些事,哎,真是对不住孩子的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