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姚带我到了一个一处空地,这里野草丛生,看起来荒废了许久。
她在这里停了下来,从身上拿出了一个青铜古铃,在这片空地前摇了摇,发出清脆的响声。
仿佛她手里的这铃铛蕴含着什么力量似的,这片空地竟然在我眼前发生着变化。
一座木屋慢慢显现在我眼前,而且周围很干净,刚才的荒芜都是假象。
她慢步走入这个木屋之中,我也是被林奇为和张龙抬着进入了这个木屋里。
这个木屋里种植着许多奇奇怪怪的花草,五颜六色的,木屋里有很多的桌子,中间的那个桌子上有许多的玻璃瓶。
瓶里装着一些未知的液体,这些液体亦是五颜六色,桌子上还有一些被用过的花草剩下的残渣。
这里就像是一个古老的实验室,这些种植的花草就是实验的原料。
看我神色惊讶,月姚头也是不自觉地微微抬起,她有着自己的骄傲。
“世人皆知炼药术,却无人知真正的炼药术,当年秦始皇养了大量的炼药师,用尽一生也未能等到长生不老药,我们的存在也在历史中成为了污点一样的存在,但是历史剩下的终是少部分,真相也只不过是部分的真相罢了。”
她的手轻轻拂过一片花瓣,然后取下了这片花瓣,道:“花,是世间最美之物,她的美不需要歌颂,却被人们打上了标签。”
“啊切!”
对于她的这些话,我自然是没什么感觉,而且我对花粉轻微过敏,只有闻到花粉,就忍不住打喷嚏。
月姚眉头一皱,看着我的眼神明显带着一丝厌恶。
“凡夫俗子。”
我倒也没什么脾气,只是笑了笑,道:“对不起啊,我对花粉过敏,从来呢就对花没什么感觉。”
“哼,也没指望你能懂什么风雅。”
她挥了挥长袖,走入了更深层次的房间里。
“你们看住他,别让他跑了。”
林奇伟和张龙受她控制,自然是乖乖听话,把我死死地摁住,然后用绳子把我绑了起来。
“喂,老子的腿还在流血呢!你总不会希望我流血流死吧!”
这句话说完,从她刚才进入的那个房间里的门帘里,丢出来了一捆纱布。
“我靠,我都被捆住了,怎么包扎?”
或许是觉得我很烦,她又出来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冷。
“再继续吵,我把你的嘴给缝上!”
说完,她又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让林奇伟把我脑袋松了,意思是要让我用嘴巴自己包扎伤口。
我差点又要破口大骂,但是想了想这女人的话,说不定她还真会把我的嘴巴给缝上。
一想到这个,我也有些退缩,只能自己低头用嘴咬破纱布,通过嘴来给自己的大腿包扎。
好在刺入的伤口并不是很深,包扎好之后,流血很快就止住了。
我仰头大口喘气,这用嘴巴给大腿包扎伤口简直比跑马拉松还累。
整个脑袋都运动到缺氧了。
林奇伟和张龙两个就和门神似的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直到现在也没有任何醒过来的痕迹。
我尝试着和他们说了几句话,但是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和木头似的。
“奇伟,醒一醒,我是李玄生啊!”
“张龙,你大爷的,你还记得你师傅不!”
或许是我的声音太大了,打到里面的月姚都听见了。
她鄙夷的发出不屑的声音,道:“不要再不自量力了,就凭你是喊不醒他们的。”
我咬破舌尖,铁锈味在我嘴里很快就扩散开来,我看着林奇伟,一口鲜血吐了出去。
吐在了他的背上。
“净!”
此字一出,林奇伟明显愣了一下,不过也就一瞬间展现出了似乎有些神智的样子。
很快他又陷入了和之前一样的麻木之中,怎么和他说话,它都不会回答。
“净字都对这催眠没有作用么?”
眼下我真是没有任何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