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从港区的赤坂,漫步到了中央区的银座,午后的阳光明艳而不热烈,加上春风的吹拂,很是惬意。
到了银座想要看看的,是在72年完工,由建筑大师黑川纪章设计的中银胶囊塔。
虽然10年前看过一次,但一直记忆深刻。
作为地标建筑,它非常的显眼,如果是第一次到东京来,看到它,不由得会有些好奇。
它其实就是一个胶囊旅馆,在寸土寸金的银座附近,廉价的费用和超时的设计,让许多人爱上了它。
每一个胶囊单间,都是可以拆卸更换的,要是哪时候哥斯拉重回东京了,如果它闲的无聊的话,看到这个大型积木玩具,可能它也会喜欢玩叠叠高。
要说建筑外形的话,喜欢的人会说它独特的未来感理念,而不喜欢的,纯粹就是不喜欢,因为这也太丑了。
当然,不喜欢的人不会说出来,最多也就是在心里吐槽一下,这与周围建筑格格不入的存在感,犹如白色肿瘤,仿佛一下子就让人忍不住讨厌起来了。
现在十年过去了,它依旧屹立在那边,为过往的旅客,提供着相对廉价的住宿之所。
给老师买上了一些老年人都喜欢吃的点心,配上一瓶清酒当伴手礼,现在是到了可以喝酒的年纪,已经可以陪他小酌几杯了。
不知为何,我的酒量不是很好,在米国的时候就察觉到了,稍微喝一些啤酒都会有微微的醉意。
所以,一般的情况,我也就不怎么喜欢喝。
偶尔陪着母亲饮上几杯,还要被她取笑像个女孩子似的,一点也不爽快。
不过,有些女孩子喝酒可比男孩子们厉害多了,我在学校里就发现了,偶尔参加贾格迪什教授聚会的时候,就会有‘不怀好意’的女孩子频频向我举杯。
唔,欧噶桑要说就说好了,随她高兴,反正从小到大,一直就是这么过来的。
“悠人啊,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的作品?”
“没有,毕业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进行论文的述写,贾格迪什教授是一个相当严厉的一个老师,以前获准参加他的课题,对同是亚洲人的我就提出了严格的要求,毕业论文我也不敢马虎。”
贾格迪什教授出身于印度,作风严谨,虽说对我很严格,唔…与其说是严格,不如说是刻意的培养吧。
他对我一直有细心的安排,包括所学书籍等,他都会给我详细的清单让我去看。
一些他的课题,更是会点名让我参与,让我拓展了相当的世界经济视野。
贾格迪什教授的重心,一直是在国际贸易方面,在这一领域,他有着相当大的权威。
“倒是偶尔有一些不成熟的灵感,还没来得及细细的去探索,都只是草草的记录了一下。”
我回着话,一边帮着老师重新满上酒杯。
松本民之助点点头,“有一件事,跟你说一下,良一桑…哦,服部良一桑你还记得么?”
“良一会长?我当然记得。”
“嗯,良一桑有次来我这里,我正听着你在米国的一些作品,他非常喜欢,就从我这里拷贝走了一份。
我想这些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同意了。”
老师说的作品,应该是上次他来米国时问我要的,在上学期间,其实断断续续的都有创作,大都是从古典音乐中寻获的灵感,以及一些旅行途中的感悟。
这些大都非常的破碎,不能称之为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