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妈越说越邪乎。
“就我那个老姐妹的楼上就住了一个被那两个女的带走过的男人。
那个男人是从乡下来的,在城里找了一个卖保险的工作,人也忠厚老实,每天帮了邻里邻居不少忙。
可就在那天晚上被那两个女人带走之后,突然间就性情大变。
整天双目无神,嘴里还嘀嘀咕咕一些听不懂的话。
我那个老姐妹想找他帮忙搬个箱子,结果就看见那男的脸色惨白,就像是丢了魂一样,而且还口出脏话骂了我老姐妹。”
林殊和大伙眼光中满满地期待感,听的那叫一个入迷。
“然后呢?然后呢?”应惠惠迫不及待地问。
“然后就在十五月圆的夜晚,我那个老姐妹起夜的时候看见啊,那个男的大半夜像个死人一样耷拉着四肢走了出去,看方向应该是去那个脚巴姆酒吧的,走路的样子就像电视里的丧尸一样!”
张大妈哦呦一声,浑身打颤,自己给自己说害怕了。
“张大妈,炒饭好了。”
张征宇提着一盒金灿灿的蛋炒饭放在了张大妈面前。
“好,给你钱。”张大妈提着蛋炒饭起身,从怀里掏出一块包的严严实实的红布,一点点揭开红布,从里面拿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
“张大妈,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应惠惠似乎还没挺过瘾。
张大妈摆了摆手,“下次再给你们说吧,我家孙子还在家吵着要吃这蛋炒饭呢,我得赶紧给他送过去。”
“张大妈,那你慢走啊!”张征宇道。
“好,下次来我再和你们说啊!”
说完,张大妈迈着蹒跚的步子消失在了巷子的转交。
牛大壮抱紧林殊,打了个寒颤,“这故事听着刺激!”
“牛叔,你要不先把我松开再说?”林殊转头看向牛大壮。
牛大壮摇头,“不行,我有点冷。”
张征宇冲着林殊挑了挑眉,“听了半天了,听出什么没?”
林殊感慨,“这要是在两个多月以前,我是肯定不会信的。”
“现在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果张大妈说的都是真的,那也就是说,在那个巴姆酒吧里,应该是有虚兽作祟。
那两个表演的姐妹花估计就是虚兽假扮的。”
林殊微微皱眉,用手搓着下巴说道。
“不过也有可能就是张大妈他们瞎传的呢?”牛大壮小声开口。
林殊歪头看向牛大壮分析道:“我看不像是瞎传的,刚才张大妈说的时候提到了很多细节的东西,一般来说如果是假话或者是自己编的故事,是不会出现细节的。”
张征宇脱下围裙,从门后拿出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
“是不是真的,今天晚上去看看不久知道了。”
……
午夜十一点三十分。
悬在巴姆酒吧上空的月亮好似格外地凄冷明亮。
在酒吧舞台之上,一阵婉转动人的琴音悠然飘荡,好似春风拂面般温柔,让人沉醉。
钢琴旁边,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身穿薄纱,舞姿勾人魂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