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摆手说:“谢什么呢,咱俩都五十年的交情了!”
乌有说:“我是谢谢哥破着功夫听我唠叨下去呗。”
我又一摆手笑着对乌有说:“我就只当故事听,一块喝酒也有个嚼头。”
我再疑问道:“最后,那个舞女的男朋友找到了么?”
:“还能找不到,可别提了,你知道在哪找到的?”
我连忙打断乌有的话:“先别说,我还是想按照顺序听,因为我不但关心那个舞女和她男友的爱情,还有复仇的事情,也关心你的遭遇是怎么化解的。一下子说明白了,反而没意思了。”
:“好。”
我和乌有正走在那个三角地,几乎同时向那个文老太太的住处看去,见小门楼闭关着,在街灯的黑影下显的木呆呆又阴森森的。再看那个布老板的酒店也关了门。
我俩迅速走过去。
乌有说:“他这事也没这么简单,布老板对文老太太的好,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她的房产。”
我说:“文老太太给他立遗嘱了么,或者立遗嘱的内容是什么,如果一旦文老太太的亲侄女找来了呢?”
乌有说:“可不是,这也难说。”
我和乌有到了该分手的地方。
就在这时,发现我俩侧面有个人影闪在一棵大树后,仔细一看又是那个昨天给乌有敬酒的人。
乌有认出来就冲着那个角落吆喝:“是马将吗?”
马将嘿嘿一笑从树后闪出来,边向我们走边说:“咱们不是顺路吗,我见你俩聊的热闹也就没敢打扰。”
他走过来:“刚才我又听人说,布老板对外宣布,为了文老太太的去世,他的酒店一星期不开业。”
这时,我才发现这个叫马将的人一付猴里猴气的样子,看上去五十来岁。
乌有说:“你怎么这么关心人家的事?”
马将把肩膀耸一耸说:“你俩不知道,布老板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我比他辈份还大,他该叫我个叔,去年我在他酒店里打工,他嫌我懒,就不让我干了,哼!什么亲戚,有了钱就不认人,呸!”
乌有就说:“人家是开酒店赚钱的,能养着你吗?”
:“说这个呢,文老太太么也不干…”
乌有冲他比划着手说:“想好事,能一样吗?你这是揣着明白直颠嘿。”
马将头前走了。
我说:“这人够懒得。”
乌有说:“老婆孩子都跑了,每天只在花园里找人下棋,他象棋下得不错,赢了人家就混吃混喝,好像他原单位每月还给他个一千多块钱,有时也胡乱打个零工。他在哪也干不长时间。”
我说:“我感觉这人想主动靠近你…这只是我的感觉。”
乌有说:“靠近我干吗?”乌有似乎脸上略带警觉。
我俩在拐弯处分手前,说好有空手机上再约去蒙蒙餐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