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凭这十两白银我也都得好好招待她一番!”言罢,李左当即就要出门购置酒肉。
“哎,”李氏上前慌忙拦住李左“记得买些催情的药物回来。”
李左顿时面露不解之意:“买那玩意儿干啥?”
“你这榆木疙瘩,今晚就让咱儿子跟那张琪把事儿办了!”
“我考,”李左惊得原地跳了一脚“这可使不得!咱儿子都有妻室的人了,这是作孽啊!”
李氏却不依不饶,道:“男人三妻四妾怎么了?咱们趁今晚让他俩把事儿办喽,生米煮成熟饭,这小姑娘也只能从了咱儿子,大不了咱把她当成菩萨供着。我估计项梁很快就要打到这儿了,到时候咱也享受享受封夫荫子!”
“这张琪不会记恨咱们,到时候下杀手吧?”李左还是不大放心。
李氏却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催丈夫赶快办事:“女人最了解女人,对我们来说,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贞洁。到时候她贞洁都给了咱儿子了,还能杀了咱们不成?真就一辈子守活寡呀?”
见妻子如此坚定,李左也不再迟疑,出门置办好酒肉、春药等物,于晚间摆酒设宴款待张恒。
当晚,众人聚在桌前把酒言欢,张恒更是感激一家人对自己的热情招待,一个劲儿地敬酒。张恒和李平安都不知道自己的酒杯中早已被下了药。
起初两人感到浑身炽热,只道是酒水醇厚所致。可酒过三巡后,两人尽皆感到浑身酥痒、欲火难耐。
李氏见二人面色绯红,知道时机成熟,赶忙起身说:“张琪,平安,我看你们两个不胜酒力啊。平安你先送客人回客房休息,再回自己房间。我们老两口跟儿媳收拾收拾桌子。”
李家儿媳看到丈夫和张恒赤红的面庞,已经大体猜到是怎么回事了,可是作为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出面阻拦,只得任由李平安带着张恒走入客房。
21世纪的张恒可是足足做了五十多年的单身汉,进入客房后首先顶不住药力,双手抱紧李平安用力将他扔到床上,伸手就要帮对方解下裤子。
李平安此时也被药力模糊了心智,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处,一心只想找人发泄欲火,也配合着张恒的双手急匆匆地卸下身上一层层的防备。
两人在春药的作用下只求寻得鱼水之欢,根本不在乎屋外声声传来的“秦军来缴军粮啦!”。
“来得真不是时候!”李左一边儿抱怨一边儿顶住院门,期盼这种行为可以阻止,哪怕是延缓一些秦军入门的步伐。
此时屋内李平安已是一丝不挂,张恒也蜕得只剩一层薄衣蔽体。
张恒俯首正要主动更进一步时,耳边突然传来了男孩的哭喊声:“不要啊!姐姐,姐姐!”
曾经作为一名小学语文教师,内心里对孩子的母性是无法抹灭的。对男孩的关心瞬间摧毁了药物带来的欲望,也不顾身上只有一层薄衣蔽体,冲出客房一把推开挡住院门的李左,循着哭喊声跑去。
李平安赤裸着身体冲出房间,扛起羞得满脸通红的妻子跑回自己屋内继续发泄欲望去了。
张恒刚跑出没多远,就看到一个约莫八九岁的男孩死死抱住秦兵大腿,使劲地哭喊。房屋内隐隐传来一名女子的哭声。
顾不得多想,张恒冲上去一把推开秦兵将孩子死死护在怀中。
“嘿,你敢推老子?!”
被张恒推开的秦兵抽出钢刀劈砍下去,张恒紧闭双眼死死护住怀中男孩。可是钢刀落下的幻想并未如约而至,一柄大刀突然出现帮张恒挡住了一击。
“章将军!”四周秦兵见章邯来了,纷纷下跪参拜。
“让你们来征收些军粮,你们反倒杀起人来了?”章邯将手中大刀抵在刚才差点杀死张恒的秦兵头上。
那名秦兵顿时被吓得尿了裤子:“将军,是她先推我的。”
章邯一听一名女流之辈竟敢冲撞秦兵,顿时好奇她的勇气,转过头去仔细查看。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章邯大惊道:“是你?沃日,脸咋还红成这德行了?血脉真够喷张的。来人,把她押回军营,这人至少跟项羽、韩信有脱不开的关系。”
正在秦兵要押张恒回营时,章邯突然听到了屋内女子的哭声:“tmd!”
大骂一声后,章邯一脚踢开房门,果见一名部下正要轻薄民女,当即如老鹰捉小鸡般将其拎到院中:“行哈,让你们来征个军粮你们倒整出不小的动静!明日凌晨把这混蛋给我宰喽,我看谁还敢祸害百姓!”
不顾脚下士兵的哭喊求饶,章邯将一包铜钱扔到屋内:“这些钱拿好,你们家的粮我就不征了。”
言毕,章邯看了看此时只有一件薄衣蔽体、满脸赤红,被欲望冲得浑身颤抖的张恒,又转头看了看屋中同样只有一见薄衣蔽体,啜泣声不断的女子,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可能是被人下春药了,先扔水缸里让她清醒清醒,然后找件衣服给她披上!”
秦兵遵照着章邯的吩咐,终于让张恒从欲望中挣脱出来。想起刚才的经历,张恒对巧遇章邯之事一时间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哀叹了。
不过庆幸也好,哀叹也罢,张恒现在只能任由秦兵将自己押回军营了。
秦兵走入李家院内时,尴尬的一幕出现了:李左夫妻二人满脸羞愧,屋内传来阵阵李平安夫妻的欢愉之声,搞得院内众人尽皆低下头去默不作声,一时间好不尴尬!
征收完军粮,走出李家院门的秦兵还在意犹未尽地讨论着那对火力旺盛的两口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