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在暗,我在明。我已经吃了一次亏了,绝对不能吃第二次。”
“走,我们去看看,说不定还会有什么线索。”亚维森指向不远处的禁闭室。
“禁闭室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说……你是不是关过禁闭?所以想怀念往事呀?”特瓦涅洛夫故作古怪的说。
“滚蛋!我承认我关过禁闭,“禁闭室谁要怀念,我不只过是……”
“你们快来看!”禁闭室传来沈佳的声音,原来沈佳早就进去了。
禁闭室里一片黑,不说是很黑,黑中带有一丝恐怖的昏黄。
“那么黑,不怕出什么幺蛾子,现在的年轻人啊……唉……”特瓦涅洛夫也走进了禁闭室。
特瓦涅洛夫顺手用打火机点燃了桌子附近的五根已经快烧完的蜡烛。
“吓死我了!我以为是鬼来了呢!”沈佳跺脚看向特瓦涅洛夫。
桌子上仅仅只有一本早己泛黄的日记本。也是唯一线索。
“我说,沈佳啊,这么直接的看人日记是不是不太好啊。”
“现在人都早就没了,还在乎个啥!”沈佳朝亚维森吐了吐舌头。
2028年10月8日早晨8点30分
我被我的父母强制逼迫下进入了这个所有家长所说的戒网场所。
2028年10月8日早晨9点45分
我见到了杨主任,杨主任找我的父母谈话,在我的父母眼里这里才是他们想要的所谓听话的孩子。
2028年10月8日早晨10点25分
我被所谓的“盟友”押进了电疗室,杨主任“微笑”的面对我。
“杨主任逼迫我接受治疗,一个仪器两个电极棒,一个抵在太阳穴,一个在额头上。”
宁愿一下突然死了,也不愿再做电疗。而这个电疗每天都要做!
2028年10月8日下午1点43分
我被两个所谓的“盟友”告密,杨主任罚我200个俯卧撑,让我难以忍受。
2028年10月9日下午4点10分
当我想不开时,被两个监管人阻止了,在主任的教唆下洗胃,并且把我送到了“第十三号室”
杨主任微笑和蔼地问我:“爸爸妈妈为什么把你送到这里来?”
“我不知道!因为我父母很病态!把我送到了这里!”
杨主任随后问:“你难受吗?
我说:“不难受,我没有网瘾!”“那好,再来一下。”
杨主任又电击了我一下,我浑身颤抖,但咬紧牙关,宁不屈服。
“老子看不下去了!靠!杨主任,是一个禽兽!”特瓦涅洛夫用拳头锤向桌子。
“杨主任,是一个病态!赤裸裸的病态,他竟然为了满足自己不择手段!竟然!竟然!”亚维森气的说不出话了。
“当你面对来自四面八方的暴力的时候,你几乎没有能力反抗。”
“那些法律,那些正义,无法抵达你身边。而你最亲的人,却成为推你进入火坑的帮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