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鱼北揉了揉鼻子,委屈的蜷缩在床角,看着无忧挨个抚摸那群看起来十分可爱的猫猫。
嘤嘤嘤,她也想摸猫猫。
“让我摸一下,就一下。”鱼北央求着无忧。
“不行!”无忧微笑着看向鱼北,而后果断拒绝,“这已经是你第几次因为撸猫太狠而晕倒了?”
“这真的和撸猫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太激动了而已,阿嚏——”鱼北狡辩,啊,是解释着。猫毛过敏什么的真的是太讨厌了,这对她一个骨灰级猫奴来说,简直是人间折磨。
“别总仗着我会点医术就为所欲为啊。”无忧颇为无奈的用手指点着鱼北的额头。
“毕竟你可是个女神医,要对自己的医术有充分的信心。”鱼北吹耀着无忧,“所以你也要早日研制出治疗猫毛过敏的药。”
“都说过了猫毛过敏是你体质的问题嗳,不要什么事都和医术扯在一起好吗?”无忧微笑着说着嫌弃的话。
“啧,微笑面瘫患者。”鱼北吐槽着,她对无忧的这个称呼可是非常准确的,这家伙不论说什么做什么总挂着那么一副微笑,甚至于解剖乱葬岗的各种尸体的时候都能面不改色的挂着微笑脸。虽然别人都说这叫笑面虎,看起来是微笑,其实是笑里藏刀。无忧藏没藏刀她倒不清楚,但无忧的袖口里,那可藏着一大把一大把的银针。别问她怎么这么清楚的,因为她第一次遇见无忧的时候差点没被对方扎成了筛子。
“嗯哼?”听了鱼北这话,无忧勾了勾嘴角,从袖口里掏出一套银针,“我不过爱笑而已,总好过你这个傲慢的家伙,甚至从来不愿意睁开眼睛同我说话。”
“眯眯眼有罪吗?”鱼北反驳道,“没听过一句话吗?眯眯眼的都是大佬。”
“并没有,”无忧慢条斯理的捏起一根银针,“不过我听过另一句话。”
“什么话?”鱼北心里突感不妙,悄悄地摸向床边。
“不要轻易惹一个医师。”无忧的微笑里带着些不怀好意。
遭,快逃!鱼北内心警铃大震。
鱼北一个纵身翻越过了无忧,而后慌跌得向门外逃去。
就在鱼北即将跨出大门的时候,一只猫猫堵住了她的前路。
于是鱼北成功的被无忧拖了回去。
“救命啊,杀人了,啊……不对,”鱼北喊了一句发现不对,立马改了词,“救命啊,扎人了!”
“都说是为了给你治病了。”无忧轻柔得摸着鱼北的脸,然后毫不手抖得又扎了一针。“为了治你这个一脑抽就管不住嘴的病。”
“我没病,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啊呸,是咱们全家就你一个人有病。”好险好险,差点把她自己也骂进去了。
“我什么时候和你成了一家人了?”无忧眉梢微挑,似乎心情不错。
“怎么?你这人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鱼北的声音提了一个调门。
“穿上裤子不认人?似乎那个脱了裤子的人是你呢?”这家伙嘴上还真是没个把门的,不过她也意外的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这句话只是个比喻而已!”鱼北的脸腾一下的就红了,语气中有些气急败坏,“况且那是我想脱裤子吗?是你养的那吊睛白额的大虫咬着我的裤子不撒嘴!我要是不脱,还让它吃了我不成?”
“咪咪只是个软弱无害的小猫咪,怎么会有那种坏心思呢?”无忧有些忍不住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