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自古谁无恨,只不过一报还一报。
[你这造诗的能力起来越来越强了]
不不不,这怎么能算是诗呢,不过两句平平无奇的话而已,若要真学古诗,还请挪步正版出处,我这些胡诌乱拼的可千万别学,别教坏了小朋友。
[放心,你写的这破玩意儿根本没人看,不存在教坏小朋友这种情况]
你个旁白!最近很飘啊!我警告你,别总瞎说大实话。
[你自己都说了是实话]
算了,我懒得理你,故事继续。
春风携着花香,飘过十里野草无芳,付潇抱着凋零的花束,迷茫在满山遍野的花海里。
君生吾亦生,君长吾同长,伴君哭,伴君笑,与君嬉闹,与君共勉,这便是青梅竹马的浪漫。
但这浪漫似乎也都只是付潇一个人的浪漫,他……她……啊……
[干啥呢你?卡bug了?]
我是在想付潇这个名字是女孩子还是男孩子?
[这名字很可爱]
是的。
[俗话说得好,既然这可爱……]
当然是男孩子喽?
[没错]
好了,那就决定了,是女孩子。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的话啊?]
“萧兰,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付潇嗔怒着对萧兰说。
“听到了听到了,要守礼节。”萧兰颇为不耐烦,“不过一次宴会而已,你还真是婆妈。”
“这次的宴会可是各派弟子齐聚,隆重的很,你总不能失了礼数,倒叫别的门派看了笑话。”付潇叮嘱道,说来,也只有在萧兰面前她会多说这一俩句,于旁人,她才不屑于此,还不被领情。
“江湖人士,不拘小节。若真要处处守着什么规矩礼节的,那和那皇都朝堂的有什么不同。”对于付潇的嘱咐,萧兰表示十分不屑。
他也是家中宠大的大少爷,又因为是掌门的儿子,且修炼天赋不错,平日里都是别人处处迁就忍让着他,只有付潇那家伙一直管着他,事事与他作对,当真是烦人的紧。
他是家中独子,在家向来是说一不二,直到有一天,父亲领了只见过一两面的那个烦人的小姑娘回来,说是已经将她收为义女,让他以后把她当妹妹一样对待,从此他的人生就再也没了清净安宁,这个义女便是付潇。
“我不过将义父的话传达给你,你爱听不听。”付潇气鼓鼓的瞪眼,“敢不听我就用大刀砍你。”
自打那个雨夜过后,付潇再也没有见过父亲,她搬着板凳在门前坐了一夜,等来的人却是萧叔叔。
萧叔叔说父亲回不来了,还说他对不起父亲,对不起她。
“为什么回不来了呢?”她当时问过这个问题,“是因为父亲在忙什么大事吗?”
萧叔叔犹豫了一下,还点头告诉她父亲去了很远的地方行侠仗义了,要很久都不回来,所以托萧叔叔照顾她。
她信了,还认了萧叔叔做义父,义父家有个脾气不好的哥哥,义父让她帮忙管着这个哥哥,也就是萧兰,不成想一管就管到现在。
这些年她逐渐长大,也明白了父亲并不是去远方行侠仗义了,而是为了保护义父而丧生了。
他是父亲临死前托孤于义父的,也正是这一份托孤,她被义父养大到现在,如今也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听听听,你的话我何时没听过?”萧兰暗自不爽着,但真比起刀法,他也确实打不过付潇那家伙,真是个凶残的女人,萧兰心里鄙夷着付潇的粗鲁。
至于付潇粗鲁这件事,怕也只有萧兰会这么想,其他人见了无不会夸付潇一句守礼得体。
如果说情人眼里出西施的话,付潇就是萧兰眼中的东施。可笑且不美妙。
宴会不出意外的出了意外。
萧兰成功的搞砸了斗兽演,用一滴血刺激了妖兽,使得妖兽狂暴,整得整个宴会鸡飞狗跳的。
可当付潇正到处给萧兰擦屁股的时候,付潇却在同别的女子搭讪,还将她给他的一枚玉珠给了那女子。
那是她父亲留给她为数不多的东西。
于是付潇第一次真正的和萧兰生气了。
萧兰对付潇的气愤不以为然,同她大吵了一架,还说送出去的东西绝对不会再去要的。
正当付潇抓耳挠腮的去找那个女子,却不成想那女子倒找上她来。
“这玉珠是你的东西吧?”稚野问到。
“是。”付潇点头,“可你怎么知道?”
“曾在付前辈那里见过,”稚野解释道,“我曾与付前辈一同除过一次妖兽,休息闲聊时付前辈提起过,这玉珠是他在一秘境得来的稀宝,雌雄一对,所持者可心意相通,他与夫人一人一枚,后来夫人早逝,他便同他的女儿一人一枚,只为了在你有危险时,随时能察觉到并去保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