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叔,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已经打探好了他们所有规则和玩法!咱们家完全也可以照着来呀!”
张忠狠狠地白了张望一眼,终于勉强压下几分怒气说:“说来听听。”
“那逍遥楼中有两种牌,一个是纸牌,一个是麻将牌。纸牌就是用硬纸做的麻将牌,看着有石头或者是木头雕的,我嫌麻将打起来太温吞,最喜欢玩儿纸牌!”
张旺越说越兴奋,差点儿忘形,见到他叔不虞的表情才想起收敛。
“哦?纸牌?什么纸牌?那是用硬纸做的?”张忠想起了自己刚才去逍遥楼时的惊鸿一撇,那居然是用纸做的吗?看着可比平常的纸结实不少啊。
想到这儿,他又没好气的瞪了张旺一眼:“你说那纸牌咱们怎么能照着来?你能找到能做出这种纸的工坊吗?就算有纸,你知道怎么印上去花纹不掉色吗?”
张旺挠挠头,这点他没想到,但确实是个大问题。
还是张忠老谋深算,思索了半晌,道:“既然咱们做不了,就让他们倒闭之后,抢过来再做。”
他又重新看向自己这个不中用的侄子,道:“你不是把那些规则都摸会了吗,这两天你把咱们楼里所有的人都教会,等过几天咱们去砸场子!不过你如果是为了逃脱惩罚,骗我说全学会了,那么你是什么下场你自己知道。”
张望被张忠眼里溢出的恶毒吓到,连忙答应:“忠叔,你知道我的,怎么会骗你呢?我这两天一定把坊里的兄弟们都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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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坊发生了什么,李素商等人一概不知。
她现在和孙燕两个人在听风阁忙活。
这听风阁也不是一个单纯的棋牌室,到这儿只来打打麻将,打打牌的,这里更多像一个茶话室,各家的夫人小姐聊聊家常,小聚片刻。
阁楼也分了上下二层,其中构造和装饰之精美,简直是耗费了玉烟斋的所有产品,用尽了一切巧思。
听风阁里捧场的大多是那日在毓秀园中聚会的夫人们,汤夫人,莫夫人带着家中的女儿来这里玩耍。
莫夫人的女儿今年快十五了,正是要说亲的年纪,所以莫夫人不管去哪儿交际,都会带着她的女儿。
莫姑娘沉稳娴静,和莫夫人一起出来,进了听风阁,在这儿也见到了与她常在一起玩儿的伙伴,虽然开心,也没有忘形,请示了母亲之后,便与小姐妹相携着一起去楼上的小阁楼里喝茶下棋了。
楼下的几位夫人也没闲着,既然来说是体验玩新花样的牌的,便由孙燕和李素商分别陪了一桌。
这麻将可倒好,一边打一边也不耽误着闲话家常。
汤夫人抓完一张牌打出去,朝旁边的李素商道:“我听说,四方街那边新开的赌场也是你家开的?”
李素商笑着回道:“夫人,好灵通的消息,下次京中有什么新鲜事儿,我一准儿先去找您问问。”
汤夫人急得一摆手,道:“嗨呀,你就别跟我贫嘴了。你难道不知道四方街上还有另一家赌场常乐坊吗?那可是京中第一大的赌坊,身后站着以曲江张氏为首的诸多世家,势力冗杂,你怎么想不开和他们对上了?”
莫夫人听见这话,也是心里咯噔了一声:“哎呀,是啊!我才知道你开赌坊这事,和他们这些世家贵族对上,他们一定会给你们使绊子的,你瞅着,这两天准不太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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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素商淡定一笑,道:“谢过两位夫人,替我忧心。不过,他曲江张氏和那些世家贵族势力再大,还能大得过天去吗?”
汤夫人和莫夫人闻言对视一眼,从这话里都品出了些什么。天?那不就是指……
听明白了李素商的暗示,她们两个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十分自然地又换了个话题,接着打牌了。
“还没问莫夫人呢,你家莫小将军的亲是如何了?”
莫夫人听到这个话题,眉开眼笑,道:“还说呢,终于让我省了一回心,已经差不多定下了!”
汤夫人连忙问:“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快跟我们说来听听。”
莫夫人闻言笑得更加开心:“就你会说话!明明是我家那蠢小子有福气!说的是开封府知府的女儿,她娘是和皇后娘娘同族的清河崔氏的人,也是工部丁大人的内侄女,这姑娘也是至纯至孝,为他祖父守孝守了三年,生生就耽搁了,这不正好便宜我家的混小子,也算是门当户对,十分合适了。”
汤夫人感叹道:“还真是。要不老话都说是天定的姻缘,这事情你急也急不来。你看你前头急了那么些年,却一个也不成,而这一个没费多大功夫就妥了。”
莫夫人人逢喜事,觉得别人说什么都对,笑着点点头。
李素商问:“可定下日子了?是什么时候?也叫我们去沾沾喜气儿!”
莫夫人打出一张三条,笑道:“我家的小子年纪也大了,他家的姑娘岁数也不小了,所以婚事办得急了些。大概就在这月底或下月初,你们别急,到时候我让人挨个给你们府上送请柬去,少不了叫你们掏份子钱!”
李素商朝着汤夫人道:“您看看,还是人家莫夫人精明,这是狮子大开口啊,随了礼,咱们一时间都回不过血来。”#b...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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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汤夫人笑眯眯的:“秋娘,早早生个孩子,这份子钱不就又回来了?”
李素商没想到这还能拐到催生的话题上。
倒是听到这话的莫夫人有些动心,问道:“怎么?你肚子有动静了吗?”
李素商哭笑不得:“还没谱呢。”
莫夫人啧了一声,道:“如今你们夫妻两个也团聚了,叫彼之赶紧努努力,养上几个孩子,也省得你娘在家闲的无聊。”
李素商干笑两声,终于是把这话题带过去了。
另一边的顾四在鹰扬卫所里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老小儿见着了,问了一句:“头儿,可是身体不舒服,难道染了风寒了?”
顾四摇摇头,神情严肃,道:“准是漠北的哪位小王八蛋在骂我了。”
老小儿闻言笑了一声。
这话倒不是无迹可寻,他们当初在漠北做的事情确实有些丧尽天良,刺杀了老汗王挑起几位小汗王窝里反,等等,不一而足,所以漠北实力才一落千丈,因为都用在了内斗上。
想到这儿,一旁的葛占元忽然说:“漠北的消息,老汗王最不受宠的三儿子杀了大儿子。”
老小儿也神情凝重:“漠北局势复杂,老汗王十一个儿子龙争虎斗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斗完了忽然咬咱们一口?”
顾四神情漠然的望着外面的天空,道:“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