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警长瞬间狂了起来,胆量足了许多,大声吼道:“镇暴弹,催泪瓦斯准备!干了里面的暴徒!”
听完这番对话,刹那,警示布中,哭泣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我不是暴徒,我不是暴徒!”
“为什么,我从小长大的南山已经变成了这样,为什么黑警和叛徒独裁南山,我们人民就只能被当成畜生一样践踏!”
“去死吧!神灵会让你们下无间地狱的!”
“……”
“我也是最后提醒你们,你们别乱来!”
正当他们要开始施暴时,陈港达一个箭步拦在那块警用布前,脸上一片阴翳。
“什么别乱来,自己就是个乱来的暴徒,还没点自知了?乖乖束手就擒,或许还能少判个几年!”警长得意地笑道,随后眼睛里露出老虎一样的光芒,指着警示布里面:“给我狠狠地招呼他们!”
一个瘦长的警员举着盾牌,拿起警棍,就朝陈港达头上呼去,陈港达当头接下了一棍子。
可是,他不仅没有被敲晕,反而抓住警员的盾牌,直接将那个警员拽飞了出去,旋转着撞进了一众持枪特警的队伍堆里。
同时,他大声说:“林茉莉可以做到的,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做到!杀!”
“真的,真的是褐色毒茉!”警长这才意识到不对,他开始汗流浃背,慌了神地大喊:“兄弟们!跑啊!快跑!”
可是,大家已经出手了。
一队持枪特警被推飞而来的警员撞得摔倒在地。
还没等他们站起来,褐色毒茉的战士就已经飞扑到他们身上,用他们自己身上的手铐把他们的手腕拷在了一起,用手枪指着他们的脑袋。
另一队持枪特警甚至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林初阳和陈港达一起飞跃过去,几个快出幻影的高踢腿,便踹飞了他们手中的武器和盾牌,狠狠地将他们按倒在地。
秋天雪盯着被放走一次的警长,毫不留情地从武装带上拔下手枪,对准警长的膝盖处扣动了扳机,警长吃痛倒地,捂着腿,疼得“哎哟”叫,一片血泊蔓延开来。
“砰砰!砰砰!”
残余的好几个特警疲惫地用镇暴弹对着秦港香射击,可都被秦港香敏捷地躲过,带头的小组长不信邪地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打不中这些混账!”
“那是因为你们也只会欺压民众,没把心思用在训练提升上吧?”安敬风两个连续扫荡腿把带头的警察绊倒在地,大声地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带头的小组长腰一扭,只听“咔擦”一声,他痛苦地嚎叫一声,就爬不起来了。
……
同样也是短短几分钟,场面就被完全控制。
他们每个人都倒在地上,痛苦不堪地惨叫着。
身后,又有敏捷的脚步声传来。
回头一看,居然又来了一众武装防暴军人。看身手,听脚步声,这不像是夸大作势的军人,他们难道还有更靠谱的后台?
我瞬间再度警惕起来,刚想拔出枪械,只见陈港达等人松开已经晕了过去的黑警,尊敬地走到带头的黑衣武装军人面前,单膝下跪,尊敬地喊道:“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