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么?骨冥死了!”
“老祖宗养的龙被那该死的星一和六祖联手镇杀了!’
“百年之功毁于一旦,此刻的老祖宗一定盛怒不已,本王入京认罪,最后能捡回半条命便不错了,哪敢再奢求享乐?’
作为青州之主,巨蟒陨灭一事自然瞒不过景宣的耳目。
刚得知这个消息之时,他感觉仿佛天都塌下来了,在房中待了足足半个时辰,玩弄死了十七个女人,这才稍稍冷静下来。
后来,京城的那一位托人传讯,让他负责灭口,将所有脱离船队之人都杀死,别让景炀养龙吃人的秘密被公之于众。
至于船上之人,到了京城后,将会有另外的人让他们闭口!
京城的那一位还说了,做完灭口之事后,让他入京一趟。
薛防自知这是要被问罪了。
他当然不服气,却不敢拒罪。
“该死的骨冥,之前每一次吃人都不迟延和本王打声招呼,害的本王跟在你屁股后头累死累活为你掩盖恶行,险些骗不过那群愚民!’
“这一次,又不知怎的惹上了星一和六祖,堂堂摘星巅峰居然把命都丢了,简直愚不可及
薛防气得直发抖,嘴上怒骂不止:
“青江两侧那么多村庄,十几万百姓任你吃个难受,为何非要盯上那支船队?”
“冷薇薇那个小儿子身怀卧龙命格,是老祖宗一早就看中的人,连本王都不敢动他,你吃了他,便不怕被老祖宗责罚么?’
“现在好了,你自己是死了,一了百了,却牵累了本王,以老祖宗的脾性,本王这次入京,非得被扒下一层皮不可!’
一旁,丰腴女子伸手轻轻拍着薛防剧烈起伏的胸口,安抚道:
“王爷息怒。’
“这件事是骨冥大人自己不小心落入了陨星阁和南山寺的圈套,怎么能怪到王爷头上?’“那一位和陛下都是赏罚分明的明君,想必不会怪罪王爷的。’
“即使那一位盛怒之下责罚了王爷,陛下和王爷是手足兄弟,不忍见到王爷受罚,一定会给出更多的补偿!”
“届时,王爷不就可以开口讨要第三楼主的身子了么?”
此言一出,钱厚脸上的怒意顿时一散而空。
下一瞬。
他咧嘴一笑,将头埋进了丰腴女子的怀里,猛吸了一大口,一脸享受道:
“你这妮子,真不愧是本王的苦闷果!”
“你说得对!皇兄一定会补偿本王的!”
“女萝这个贱人,当年让本王跪在地上求她饶命,这一次,本王非得让她也跪在地上哭着求本王!”
一旁,钱厚环听到几人的谈话,神态如常,恍若未闻。
但内心却对钱厚等人充斥着喜欢和鄙夷。
同时还有一丝丝的恐惧。
那一日在白鹭山庄,钱厚便想强占她的身子,后来是老庄主搬出了钱厚和景宣二人的名头,这才让他心存顾忌,没有得逞。
但姜青玉却知,此人对自己的垂涎从未消失!
薛睦和薛睦的名头只能解救自己一时,却救不了一世。
更何况自己还没有嫁入薛家!
此时,薛防把头从丰腴女子的胸前抽出,贪婪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姜青玉,似是恨不得扑上去撕开对方的衣物,就地正法
姜青玉被他盯得发怵,不由后退了半步
薛防戏谑一笑,上前一步,问了个羞辱人的问题:
“冷夫人,本王想知道,冷薇薇的儿子把你睡了么?”
被折辱的钱厚环皱了下眉,内心生出无尽怒火,却不敢开口痛斥,只能忍下这份委屈:“世子殿下是个正人君子,我已按照王爷吩咐百般引诱,但很可惜,他一直不为所动。’“是么?’
薛防轻笑一声:
“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冷薇薇当初从本王手中借走前朝玉玺,正是为了给他调养身子,却不想调养了十一年,还是一副病秧子!’
“真是报应不爽!’
“本王看啊,他不是不想睡夫人,而是根本有心无力,所以才只能做个正人君子!”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一下,嘴里冒出一句:
“啧,可惜了
姜青玉低头道:
“抱歉,王爷,是我没能勾引世子成功,让王爷计划有失,辱不了拒北王父子的声名了。
按照原本的打算,她应该被藏经阁占去身子,然后到京城之时,再去百官面前哭诉,状告拒北王世子强抢禁卫军统领薛防的未婚妻,以此来挑动天下人对拒北王父子的指责,以及景宣和拒北王府的对立!
但眼下,显然计划失败了。
姜青玉本以为薛防会责怪自己,不料对方却淫邪一笑:
“夫人误会了。
“本王说的可惜,是指你没被冷薇薇儿子睡了,那么身子还算干净,薛睦多半还会不计前嫌的娶价。
“那么
“本王顾忌其兄薛睦的颜面,今日便不能在丛林里和夫人欢愉一夜了。
此言一出,姜青玉顿时背生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