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绑在一根柱子上面,觉得不解恨,又狠狠的给了他几下。
还是不过瘾。
傻柱坏笑的把许大茂裤子脱了,连裤衩都不给他留。
做好了这些,何雨柱得意的笑了起来,这一次非要好好的整许大茂一次。
王枫等的就是这次机会,趁他不注意,朝他的后脑勺敲了一记闷棍。
傻柱不嫌恶心,伸手去扒许大茂的裤衩,王枫没有傻柱那样的兴趣。
王枫先把许大茂身上的绳子解开,放到旁边的床上。然后把傻柱的裤子扒到脚踝处,让许大茂的一条腿从傻柱的两腿之间穿过,拿起许大茂的裤子,给他套到脚上。
满意的看着现场,王枫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轧钢厂。
天蒙蒙亮,此时气温很低,厨房的炉火也不能抵挡寒气的威力。
许大茂先有了一丝意识,伸手搂了搂旁边温热的身体。
突然间感到有些不对劲,被惊醒了,看到的就是傻柱那张令他厌恶的脸。
他记得很清楚,昨晚陪领导喝断片了,后面的就不知道了。
许大茂伸手去推傻柱,没有推动。
傻柱在许大茂的推动下醒了过来,脑海里的最后记忆就是许大茂哀求叫爷爷。
当他看到许大茂时,瞬间大惊失色。
“许大茂,你这孙子怎么在我床上?”
许大茂更不知道怎么和傻柱在一张床上。
“我怎么知道,这是哪里。”
两人望了望四周,看到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顿时惊慌失措,傻柱知道这个时候,食堂打杂的人快要来了。
“许大茂,什么也别说了,赶紧起来,马上就要来人了。”
直到此时,两人才察觉没有穿裤子,两人着急穿裤子,又碰到了一起,才发现两人的腿还纠缠在一起。
赶紧脱掉一只脚的裤子,两人才分开。
就在这时,后厨的大门打开了。
来认识食堂打杂的几个大妈,他们要早早来到准备洗菜。
“糟糕!”着急忙慌下,两人的裤子怎么也穿不上。
“你们俩......”大妈们难以置信的看着傻柱和许大茂,只见两人一只脚穿着裤子,一只脚没穿,谁也分不清他们是要穿上还是刚脱下来。
许大茂昨晚喝酒,现在还有点不清醒,傻柱的反应就快了,赶紧说:“几位姨。别误会啊,我俩什么也没干......”
你们都这样了,谁还相信你们什么也没干。
“你们俩还真开放,姨今天可是涨见识了。”
这年头,工厂的大妈们可是不能惹的存在,她们开起车来可不管红绿灯和交警。
两人就在大妈们的关注下,穿上裤子,捂着脸跑了出去。
相同处境的人,最容易聊的来,食堂大妈们可没有给他俩保密的义务。不到上班的点,两人的事情就从几个大妈嘴里传到了卫生的工人那里。
早早来上班的工人,三三两两的围着各处打扫卫生的人,听着傻柱和许大茂的八卦。
有的说,他俩搞了一晚上,忘了时间,直到上班的时候才停下来;也有的说,他俩害怕在院里被人发现,又憋的难受,早起跑到厂里解决需求。
反正不管咋样,傻柱和许大茂算是出名了。
接下来的几天,不断地有人追问,他俩到底是刚开始,还是刚结束。傻柱还嘴硬的说道:“那是许大茂喝醉了,想要对女同志耍流氓,他出来阻止的,没想到被别人打了闷棍。”
这话就算是真的,也没人信啊,想看他俩笑话的人可不少。这两人,一个嘴坏,说话呛死人,还喜欢给人颠勺;另一个人坏,巴结领导,告黑状。
加上傻柱和许大茂这两年相互破坏相亲的事,他俩的故事被人编的精彩纷呈。
像是他们青梅竹马,从小相爱,就算结不了婚,也不能容忍对方接婚等等,甚至还有秦淮如横插一脚的事被加入里面。
21世纪的奇幻电影都没他俩的故事离奇。
王枫听到这些故事后,感慨的对娄晓娥说:“工人阶级的创造力是无限的。”
娄晓娥笑着打了王枫一下:“你可真损。”
解不解气。
解气,当然解气。
王枫对四合院的人没有偏见,只是不想卷入其中,可谁让他们不涨记性,屡次招惹呢。
也许,平时挖个坑,坑坑这些禽兽,给平淡的日子添点乐趣是个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