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学点肯定没错的。”阿隆悠然道。
“那个小东西就不用。”
“和它比,你好意思吗?”
星琉璃沉默了,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当她沦落到要在这方面和月墓比的时候,似乎就已经很失败了。
“呜?”月墓被戳,回头看向两者,叫了一下。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星琉璃又开它了。
“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先去订个旅店,之后再找安德里。”阿隆早有打算。
溪谷镇这边有两个小旅店,当初带安德里去了一家,还有另一家。阿隆这次去的自然是另一家,不然和安德里在一个旅店,怎么可能一周了都碰不上一面,安德里人憨憨了点但又不是傻子。
……应该不是吧?
一行按照阿隆脑中的地图行走,本就灰蒙蒙的天色也在这个过程中变得更加阴暗。
很快他们就到了。
看着眼前有些破败的旅店,星琉璃很怀疑这种卖相是否真的会有人光顾这家旅店。看得出来这家店原本应该有招牌,但是现在已经没了,仅剩下应该原本是支撑招牌的支架。
一边的窗户玻璃破开一个洞,风拂过其中发出轻微的振响。布满着裂痕的墙壁一隅攀上不知是真菌还是苔藓的绿色。
唯一能彰显着其旅店身份的是钉在门槛上方的老旧木板,用通用文字写着“旅店”一词,字迹崎岖难看,甚至不如初学通用语时候的星琉璃。
而且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好像还有错别字。
“这个旅店……比安德里那家差远了吧。”星琉璃道。
阿隆点点头,安德里那家旅店虽然看上去也有些年纪了,但至少装潢还看得过去,这家旅店怕不是十多年没有认真打理过了。
当初就是随便带安德里去了一家,现在倒是有些自讨苦吃了。
早知道就带安德里来这家了,这样他们还能去另一家更好点的。
但没办法,暂且就在这里凑合吧。
月墓倒是感觉无所谓,环境对它而言都一样,它现在都还在怀念当初小出租屋里的那个小泥坑呢。
虽然现在的家庭院里它挖了个更大的,但“童年回忆”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真可惜啊。
什么?都是它自己干的?那没事了。
阿隆带头推开了店门。
意外的是没有那种恐怖片木门经典的“嘎吱”声,至少门还不错。
店内狭窄的布局没有出人意料,但是灰尘没有堆积看来至少还是有时常打扫的。
伴随着三者进入店内,坐在前台的一个中年人缓缓抬起头,浑浊的目光扫过阿隆一行,最后停留在阿隆身上。
甚至没有打招呼。
阿隆道:“开两间……”
“一间。”星琉璃打断阿隆的话。
“嗯?”
“别放我一个人在这种环境下睡一间啊!”星琉璃凑到阿隆耳边小声道。
“那就一间房。”阿隆颔首后继续道。
中年人缓缓点头,依旧沉默着没有说话,手在前台的抽屉内摸索了下,拿出了一把锈迹斑斑的简陋钥匙放在桌上,然后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牌子。
上面写着住店的费用。
“对哦!我们没钱啊!”星琉璃又贴在阿隆耳边道。
阿隆没有理会,拿出几块铸币放在了台上。
中年人点点头,收过钱,继续低下头发起呆,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阿隆拿起钥匙道:“走吧。”钥匙上有门牌号,按着去找就行了,这件旅店本来就不大。
星琉璃面色古怪:“你怎么有钱的?”
“用手头的材料弦捏的,之前已经在安德里那确认过奥托亚共和国的普通铸币的样式了,不是什么难事。”阿隆随口带过。
好孩子不要学,毕竟也就骗骗穷乡僻野的人了。虽然是比较简陋的货币,但上面的一些似乎只是好看的花纹图案都是有着仪式证明层面的意义的,作用就是防伪。
当然,这点防伪证明真说起来也挡不住阿隆,但其他人来想破解这种官方证明并伪造可就难了去了,其中的花费都不一定能赚回想要谋取的利益,而且到头来事情败露还要被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