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丢下这么壹句话,拉着自己闺女的手就走了。
现在他是怎么看这个女婿怎么不顺眼。
原先自己还觉得这个家伙重情义,是个专心对自己闺女好的男人,为了自家闺女宁可不要那城里的富贵日子。
可现在,贺永强在老人的眼里就是壹头又倔又蠢的蠢驴。
他现在反倒是有些担心自己闺女以后和这头蠢驴在壹起的日子。
可自家的事现在方圆百里的村子怕是都传遍了,自家闺女的名声也坏了,想要再找壹个好人家怕是不可能的。
“不该闹的,不该闹的啊。”
老人走出门不停的摇着头,脸上满是悔恨。
这壹番折腾到底是为哪般。
徐慧芝心里也是极为的不好受。
想要怪人,却要找不到壹个人怪。
贺永强深深的看了壹眼徐慧珍,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珍狠。”
“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
说完,贺永强气呼呼的走出了门。
等到众人都走后,徐慧珍抱着孩子同李浪壹起告别了二姨家。
出村的路上,李浪看着整个人轻松不少的姐姐问道:
“姐,你干嘛那么急着和贺永强离婚?要我我就吊着他,等他来求我。你壹天不离婚,他就没办法和徐慧芝结婚,也就没办法给孩子上户口。“
“咱们啊,还有自己的日子要过。”
“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况,和这种男人继续纠缠到壹起,也不值当。”
李浪心里虽然不认同,却也只当是姐姐想要做个了断。
“姐,那你回去以后打算怎么办?”
“经营好小酒馆,抚养好理儿,再就是给你找个靠谱的差事。”
“姐,我你不用操心。”
“不操心,我还是你姐啊。”
两人有壹搭没壹搭的聊着,第二天中午,徐慧珍带着钱出门同贺永强扯了离婚证。
两人从此分道扬镳!
而初次接受小酒馆生意的徐慧珍却是有些头疼。院子里,
徐慧珍好壹通翻找,方才在院子里那十几个坛子里看到贺老爷子说的那块石头。
“小浪,你过来,帮我把石头搬到里屋。”
尝试着想要搬动那块石头的徐慧珍对着李浪大声喊道。
“好家伙,这么大的田黄,就这么放院子里,姐你心可珍大。”
看着坛子里那色泽晶莹透亮的田黄石,李浪不由得有些震惊。
就这壹块石头,放在以后怕是就能买下壹栋四合院。
“小浪,这块石头很值钱吗?”
她只知道老爷子很看重这块石头,也知道这块石头肯定不便宜,但是她却认不出来。
“当然,姐,这可是田黄,自古以来就有壹两田黄三两金的说法。”
徐慧珍恍然大悟,四下看了看,指着西厢房前的壹间屋子说道:
“你把这块田黄石放到那间屋子里。”
“……”
“……”
“这两块石头可是个好东西,这东西千万不能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