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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程处嗣哭丧着脸,看了一圈,没想到,却是看到一群幸灾乐祸的神色。
轻叹一声,满脸悲壮的往出走去。
屋外空地上,程处嗣一改屋内的悲壮神色,挥着一双诺大的宣花斧,紧紧的盯着李玄,满脸认真,。
“夫子,俺阿耶说了,俺还在长身体,不能挨太多的揍,还请您轻一点!”
“哼!”
见此,李玄冷哼一声,“面憨内奸的逆徒,休想蛊惑本夫子!”
说着,李玄脸色微变,直接拎起手中的铁锤,往前面一挡。
一双黑亮的宣花斧,便直接撞了上来。
“逆徒!”
李玄冷哼一声。
同时,内心也是有一丝惊诧。
程处嗣这小子的力气,竟然比以往见长了。
想着,直接拎着擂鼓瓮金锤,便与程处嗣,你来我往的对练起来。
不过,是李玄进攻的比较多,程处嗣手中的宣花斧,只能用来格挡,还被锤的节节后退。
片刻货,场内,只能听见程处嗣求饶声音。
“夫子,轻一点!”
“夫子,俺胳膊麻了!”
“夫子,俺没有力气了!”
“夫子,俺错了,俺真没力气了……”
“呼……夫子……俺再也不敢了……”
……
场地外,渐渐的便是围了一圈身影。
其中,只有李崇义与尉迟宝林几人,眼中闪过亮光。
至于李承乾与长孙冲几人,都是看着凄惨的程处嗣,眼中满是幸灾乐祸。
这莽货天天张了个大嘴巴,不仅到处惹夫子生气,还经常能连累到他们几个。
半个时辰后。
李玄身上都冒出一身汗,而程处嗣则是满头大汗,喘着粗气,直接瘫坐在地上,一下都动弹不得。
见此,李玄心情不由好了些。
经过与这几个混账小子对练,他发现他对于手中的擂鼓瓮金锤使用的越来越熟练。
要是让他再次去砸王家那座别院大明,他根本不需要使用上次那么大的力气,就能将那扇大门砸的四分五裂,还不会飞出太远。
等到李崇义与尉迟宝林将程处嗣拖到一旁之后。
李崇义也挥着那杆是他身高两倍的马槊,朝着李玄冲了上来。
对于李崇义几人,李玄手中的力气,又是收了许多。
而且,也没有对程处嗣那般,那么的激烈。
总共才这么几个能陪练的混账玩意,手上的力气一定要把握好,总不能一次给练废了,那以后岂不是找不下这么适合的陪练了?
就在李玄,每日都沉浸操练程处嗣与李承乾几人的快感之时。
在长安城内,突然冒出一股打麻将的风潮。
几日之间,上至国公郡王府邸,下至贫民百姓,每人府上,都是被麻将之风占领。
冬季,正是所有人都闲暇之时。
屋外温度酷寒,冷风嗖嗖,就像是刀子一般。
因此,除非必要之事,人们都藏在屋子内。
但是,这个时代,人们的娱乐方式十分匮乏,尤其是冬季,只能是下棋与听曲。
而这种四人凑在一起,充满魔力的麻将,在出现之后,迅速被长安城各大勋贵府上的贵妇喜欢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