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狰笑,李玄直接上前,对着王慎等王家子弟,便是一鞭子下去。
“竖子,尔敢!”
“杂碎,我可是太原王家子弟!”
“你敢抽我,小心我灭你全家……”
顿时,所有吊起来的王家子弟,都纷纷怒骂起来。
对此,李玄也不恼,谁骂的凶,话多,就抽谁。
“教你撺掇李元昌、李祐来糟践耶耶菜园子!”
“教你闲的没事,招惹耶耶!”
“教你三番五次……”
“耶耶那可怜的黄瓜啊……”
……
“殿下,我王家好歹也是五姓七宗之一,此人如此折辱我王家,您可不能不管啊!”
王珪与王翙满脸着急的看向李承乾。
“王侍中,此人可是寡人等人的夫子!”
李承乾轻笑一声,缓缓说道,“而且,这位先生刚刚喊的也没错,夫子也名叫李玄霸,是寡人三叔。王家子招惹三叔不说,还招惹上皇爷爷,你让三叔如何不怒?”
“殿下,这位真是你三叔,那位西府赵王?”
王翙脸色大变。
“寡人并没见过三叔,不过父皇与皇爷爷都认定此人是我三叔。而这位先生,好像也见过我三叔,可是觉得哪里不一样?”
李承乾满脸好奇的问道。
王翙浑身一颤,嘴唇快速哆嗦了几下,下意识的扭头,看着那道满脸狰狞的人影,不由轻轻摇了摇头。
这会,王珪也反应了过来。
只是,想到之前的传言,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可是,这位的年龄对不上!”
“王侍中是在怀疑父皇与皇爷爷?”
李承乾眼睛一眯,神色阴冷。
“殿下误会了!”
王珪连忙拱手行礼。
“可是就算是那位,也不能如此折辱我王家子弟!”
“敢问王侍中,抢夺当今太上皇之物,是何种罪名?要不寡人令金吾卫前来拿人?”
“还有,王家竟敢私藏兵刃,还敢对寡人亮刀兵,王侍中作何解释?”
李承乾冷笑一声,对王珪没有丝毫的客气。
“这……还请殿下恕罪,那几个孽畜之前也不知是铁炉是太上皇的,我等必然会狠狠地教训!”
“那就可以抢夺三叔的了?”
“这……”
王珪与王翙面面相觑。
“又或者,两位可以劝得住三叔!”
好久没这么爽快过了,李承乾嘴上的话也都舍不得停下来。
“这位先生应该对三叔比寡人了解的多,不知惹怒了三叔,会怎样?”
想到十几年那些惨不忍睹的画面,王翙不由打了个冷颤,但都是自家子侄,不能不管。
“殿下,这些混账东西可罪不至死啊!”
“额!”
闻言,李承乾不由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愠怒,随即又有些若有所思。
“先生放心,三叔此次只是想要教训一顿罢了!”
“多谢殿下!”
王翙连忙行礼,提起的心稍微放下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