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满脸通红。
“夫子等等我!”
一脸激动的大喊一声,连忙跟上。
想当初,他与程处嗣等人,在长安城鬼混之时,也是赫赫有名的一霸。
现在,才出来几个月,那些混账玩意们,就敢欺负到他们头上?
……
“皇爷爷,您放心,等房遗直征得夫子同意后,我们就带着护卫,去找上王家去!”
玻璃大棚内,李承乾一脸气恼。
“就是,太上皇,那些混账玩意,竟敢扣下李家庄的东西,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不用您出手,我等定会让王家那些小崽子,将那铁炉亲自送回来!”
一旁,程处嗣与李崇义等人,也都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大木棍子,握在手中,满脸狰狞。
“尔等休要胡言,王家好歹是五姓七宗之一,千年门阀,岂是你们可以撒野的?”
李渊狠狠的瞪了一眼程处嗣等人。
打上门去,那可是当众,将王家的脸皮撕下来,放在地上狂踩。
尤其是,还是李承乾与程处嗣这些小兔崽子。
要是真的如此,那这些小子还指不定遭到怎样的报复?
这些世家的势力,李承乾与程处嗣等人不知深浅,但是李渊可是深知其可怕!
“夫子?”
满脸不服的程处嗣等人,正准备继续反驳。
突然,抬头看到迎面走过来的李玄,不由一怔,随后在看到李玄手中那双擂鼓瓮金锤后,不由两眼发亮,满脸兴奋。
“嗯?”
李渊转身一看,两眼不由一惊,连忙问道:“玄霸,你拿着擂鼓瓮金锤要干甚?”
“自然是打上门去!”
李玄淡声说道:“那些瘪犊子,大白天的都敢当众如此强抢铁炉,要是不狠狠给一个教训,指不定下次会干出什么混账的事情来呢?”
“玄霸,王家好歹而是千年门阀,最要的便是脸面,要是如此上门?”
说着,李渊默默的看向李玄手中的擂鼓瓮金锤!
“此事,可是他们先动手的!”
李玄轻笑一声,“我只是被迫反击,此事说到哪里,都是我占着理。而且,那群世家子,竟然敢抢老头你的东西,这可是如同造反!”
“现在,还有好几十个铁炉没运过来,此次要不拿他们当鸡宰了,震慑别的世家,恐怕剩下那几十个铁炉,能来到李家庄,一半可能都没有了!”
“老头,你就在家中好好等着,玻璃大棚如此重要,可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给糟蹋了。”
说完,李玄便看向一旁的那个满脸惶恐的车夫。
“你可认得那个故意撞上你的马车,打你还抢走铁炉的人?”
“回三郎,小人认得!”
车夫连忙回道。
李玄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我等走!”
“是!”
有李玄带头,程处嗣几人,都不由满脸狰笑着,跟了上去。
“太上皇,小人去跟着三郎!”
身后,成老四看了一眼李渊,连忙请示道。
“去吧,带上几个人!”
李渊轻轻一叹,缓缓点了点头。
“是!”
成老四连忙吆喝了几个老兵,快步跟上。
……
“夫子,我等为何不骑马?”
马车内,程处嗣有些不解的问道。
按照他的理解,打上门找事,就该气势汹汹,这样才解气。
而现在,夫子竟然带着擂鼓瓮金锤,坐进了马车?
……